炫,吃的分外满足。
汤亭林看着王承志一口哥啊弟的喝酒,王学洲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谈话,感觉味同嚼蜡。
原来真是来哄人来了,一个个的都快被这父子两个哄成翘嘴了。
——
徐墨一出门,脸上的怒气就没有了,刚下了楼就被魏知府追了上来。
“本官演技怎么样?”
徐墨捋着胡子,为自己的演技感到满意。
“啊?”
魏知府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苦笑道:“您二位跟真的似得,我都快急死了!”
徐墨笑了起来:“刻意没跟你说,就是为了真假参半,才能流露自然。要不然能骗过这些老人精?”
“那大人,咱们真要给他们三次免税的机会?”
徐墨哈哈一笑:“自然,交多少税不还是我们说了算?等三次过后加回来就是了。”
魏知府表情一喜。
税收搞上来了,那他这政绩不也好看不少?
说不定再干一年就能升走了。
“你回去继续陪他们吃,让船靠岸,我先回去。船上的人···”
魏知府连忙解释:“船上都是我们自己人!”
楼上 ,谢自然几次想要开口将画作给要回去,结果总是被这样那样给打岔,一直也没机会开口。
等到最后终于没人干扰了,谢自然刚准备开口,就看到王学洲脑袋往桌子上面一趴——
喝高了!
·······
第二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院子里,王承志、邹益祥、汤亭林三个人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你们干什么呢?”
王承志有气无力的看着他:“醒了?你头痛不痛?”
王学洲摇头:“我装的,又没喝多。”
“唉!本来是灌别人的,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就喝多了,最后也不分不清谁灌谁了!老邹啊,今日休息休息吧,我就不去跟那几个货谈生意了。”
邹益祥打起精神站起身:“那不行,我刚买下一栋楼,准备做我们商行的据点,得去整理整理,争取在出海前将它收拾出来,老王,你擅长跟人交流,这五家的关系就交给你维护了。”
王承志抓抓头发:“交给我就是,你忙你的。”
邹益祥对着王学洲抱拳:“小的去忙了。”
王学洲点头:“去吧。”
王承志看人走了这才悄悄问他:“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我看那谢家主一直想找你要东西,还打算在你身上摸东西,你拿了人家什么把柄?”
汤亭林开口:“他脱人家衣服,给人家画画!一览无余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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