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亲王那一口气哽在了胸口,也顾不上装了立马睁开眼。
这才中午,看到儿子脸上那两坨酒色和身上的脂粉气,宁亲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抄起手边的拐杖就敲了上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大白天的就喝上花酒了!打死你算了!我打死你!”
萧世子松了一口气,也不躲闪,任由拐杖落在身上,呲牙咧嘴:“哎呀!您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郝太医垂眉敛目,站在一边只当没看见。
宁亲王打了两棍子,这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郝太医,我身子还是有些不爽利,你给看看开点药,回宫复命的时候顺便代我请个假,最近我就不去上朝了。”
“是。”
郝太医也不推辞,顺势给他号脉、开药,一气呵成,然后提着药箱离开了王府。
“爹,你渴不渴,饿不饿?儿子给你倒杯茶去!”
宁亲王有些悲哀:“你不问问,父王怎么变成这样的?”
萧世子讪讪一笑:“儿子不敢问啊!”
问清楚了要不要报仇?
能在朝堂上公然欺负他爹的,除了皇帝还有谁?
这仇能报吗?敢报吗?
他还想继承王府呢····
宁亲王看着儿子这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手抓进了拐杖怒道:“本王怎会生你这么一个窝囊废!”
“不是爹说,咱们不用太优秀,也不用太出色,更不用要强,这样才能平安富贵一辈子吗?现在怎还怪起儿子了····”
萧世子小声嘟囔。
宁亲王怒意一滞,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屋里一片沉寂。
宁亲王躺在床上,不言不语,背对着儿子,自然也没看到儿子复杂的眼神。
离开房间,萧世子便找人问清楚了缘由。
听到管家一五一十的将打听到的消息说完,萧世子沉默良久。
“来人,备车!我要进宫!”
装猪装久了,不是猪也是猪了。
可窝囊,也有窝囊的活法儿。
——
在国子监念书的萧福安就没有父亲的好脾气了。
一天过去,朝堂上的消息根本瞒不住人。
散学后几个皇室子弟正在包间吃饭,不小心便听说了此事。
萧福安登时大怒,直接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亏那姓王的娶柔嘉时,我还去帮忙,他居然敢这么对我祖父?如此嚣张,不将皇室放在眼中!这跟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代王世子也是暴躁易怒的性子,听到这话拍的桌子哐哐响:“不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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