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慎警惕道:“倒也不是很闲,关键这不是天气冷了?水泥司和工业司出的量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们利市司自然就稍稍轻松了那么一点点。”
“这不正想办法增加收入呢嘛!怎么样?要不要出下册?”
虽说和方家的这点恩怨他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知道是一回事,弄成小人画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想出来的总觉得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意思。
还是得王子仁润笔。
王学洲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吗?这一次江南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画画?”
何慎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江南大着呢!我家是金陵的,和方家八竿子打不着,和谢瞻山、丘维屏可不一样!估计他们俩现在都急的上火了。”
“你们江南,内部还分派系?”
何慎傲然开口:“当然!比如说同为姑苏府,他们自己还分苏北苏南,谁也不服谁,遇到乡试话不投机半句多,说打就打呢!更何况金陵和姑苏?出门了大家是乡亲,在老家我们那是对手,反正这种事,和我们金陵何家无关。”
王学洲咋舌:“厉害厉害。”
“那你到底画不画?”
王学洲琢磨了一下:“想画也行,回头我就把内容给你们,但是要等方家这事落幕了,才能把手中的下册往外抛。”
何慎拍着胸口:“没问题!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他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事和他家中关系不大,自然乐的看热闹。
但是姑苏一带的官员全都着急上火了。
京城的天空中,多了无数的信鸽来回穿梭,都是通知消息的。
乾清宫里十分暖和,萧昱照穿着薄薄的羽绒打底,一身轻松。
只是他的脸色十分不悦,埋头奋笔疾书。
三两下写完,他盖上章递给朝恩:“将这份密信派人送去给徐墨,让他清查江南一带的士绅!看看都有谁参与,都有谁勾结!做到了什么程度,暗中进行,先查清楚名单,不要妄动。明面上,还是要大肆处置方家。”
“是!”
朝恩拿着手谕,躬身退下。
——
工业司的水力碎石机有了牛娃子的加入,进度突飞猛进。
看到他来,古在田和牛娃子都很高兴。
古在田兴奋的指着水车,对着王学洲说道:“你眼光毒辣啊!牛娃子木工活儿是真的牛!我们本以为这个水车到了冬天,河里上冻的话便不能用了,这小子居然做可以水力、畜力双用的!”
古在田一把将王学洲拉到了水车前面。
他们砌起来了一个引水渠,但因为枯水期的原因,水流较小又结了冰,已经无法使用。
偌大的水车,底部被架高在水面上,在主轴轮两侧,安了两根木架,一直延伸到岸边,在两根架子的端口,分别设计了一个圆形的动力驱动轴和石磨链接在一起。
只要给两只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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