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苏岩插话道：“当时老耿头怎么说？他立即答应了吗？”

    钱路脸上显现出一丝奇怪之色：“恰恰相反，老耿头当时一口拒绝了我的请求，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同意。”

    “我见老耿头不愿意，就准备另寻他人，谁知几天后，老耿头主动找到我，说要帮我一把，答应我的要求。”

    “哦？”苏岩眉毛一挑，“老耿头态度为什么前后反差这么大？”

    钱路摇头：“具体缘由我不知道，但我见他答应下来，自然十分高兴。”

    “但老耿头提出一个要求，让我给他买两枚金戒指，对此他的解释是相中了一个女人，准备订婚用。”

    “我因为有求于他，当然就答应了。”

    “买完戒指后，我先是约好张芸，告诉她晚上见一面，然后让老耿头偷偷跟着我们……”

    “就在昨晚，张芸被我约出来后，我故意领着她去了纺织厂最为偏僻地方，然后我们又谈了一次，张芸仍旧不同意分手。”

    “于是我告诉她，我还有点事，等一会再过来和她谈。”

    “张芸没有怀疑，就在厕所旁边等着我，我离开后，找到老耿头，让他按照计划行事。”

    钱路说到这，抬头看着苏岩等人道：“各位警官，我确实没有让老耿头杀张芸，事后我曾责问过老耿头为什么杀人，他只是说当时张芸反抗激烈，一个没注意就掐死她了。”

    苏岩等人听到这，互相对视一眼，众人都皱着眉头，微微摇头。

    根据先前现场勘察和尸检结果，老耿头显然在说谎，当时张芸并没有激烈反抗。

    也就是说老耿头在张芸没有激烈反抗下，就掐死了她。

    “这个老耿头身上还有秘密！”

    苏岩几人再次对视一眼，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事后老耿头有拍张芸裸照吗？”苏岩思索片刻，就问钱路道。

    钱路摇头道：“没有，老耿头说当时他吓坏了，很快就离开了现场。”

    苏岩见钱路将事情经过全部招了出来，接过郑所长笔录递给他：“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如果记录和你叙说一致，你签字按手印！”

    钱路接过笔录仔细看了看，随即表示记录没错。

    苏岩就让其签字按手印。

    一切完成后，苏岩就派人送钱路去看守所。

    苏岩在钱路被押走后，看了仍旧蹲在门后的刘洪一眼：“刘洪，我问你，关于张芸，你有没有隐瞒我们的地方？”

    刘洪立即保证道：“没有，事实我都说了，确实没有隐瞒各位警官的地方。”

    苏岩又问道：“你和张芸交往时，可曾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来往？或者说她以前交往过其他男人吗？”

    刘洪仔细想了想，最后摇头道：“我们交往时，她倒没有同时交往其他男人，但在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我曾经也问过张芸以往的一些事，对此她刻意不谈，不过……”

    刘洪说到这顿了顿，就道：“不过张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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