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想坐藏钟那把交椅,是不是…连他枕畔的余温,也想一并‘承继’了?” 崔媛媛语带双刃剑锋。
廖得水闻言,脸色瞬间涨成猪肝,如同被烙铁烫了尾巴的老猫:“崔媛媛!你这话太放肆了!”
“你急什么?” 崔媛媛抬手虚按,“不过给您提个醒。那个祝一凡,看着温吞似水,处处‘您先请’,只怕骨子里是块滚刀肉。我甚至疑心…他来此地,就是带着‘钦命’而来!最近网上那个搅得各地交警鸡飞狗跳的‘键盘判官联盟’,其笔锋,我嗅到了他的气味。有些男人,眼如深潭,心如铁秤,认准的死理,撞破南墙也不回头。旁人还在泥泞里挣扎,他早已在终点线外冷眼。此等人物,方为心腹大患。”
廖得水嗤之以鼻,甩了甩他那精心打理的、却难掩颓势的发型,竭力将话题拽回“现实”:“祝一凡?他那速度堪比蜗牛赛跑!上半场输得连裤衩都不剩,还想翻盘?痴人说梦!至于那个蚂蚱联盟?一群嗡嗡作响的蚊蝇,弹指可灭!”
“你啊,思想还停留在2G时代!比赛结束的哨子还没吹呢,谁说不能翻盘?千里驹拴在磨坊,自是原地打转。一旦挣脱枷锁,扬蹄狂奔,你连它掀起的烟尘都追不上!”崔媛媛反驳道。
“千里驹?你倒是对他青眼有加!” 廖得水语气酸得能拧出汁。
“得水,我是为你好!正视你的每一个敌人吧!他绝非盟友,更要万般警惕。”
“敌人?哈哈哈!他也配称敌?!” 廖得水放声嗤笑,满是不屑。
言罢,廖得水看着崔媛媛曼妙的身姿,鬼使神差地就想伸手…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廖得水像被电击般缩回手,一屁股重重坐回崔媛媛旁边的椅子上,动作僵硬得像刚上油的机器人。
来者是林云,脸上挂着强行焊接上去的、虚假得令人作呕的“笑容”,仿佛食堂的硝烟从未弥漫:“领导,跟您告个假,局里急召,专案组下午报到,我是总调度,分身乏术啊。”
廖得水瞬间变脸,春风满面地弹起,笑容堆砌如面具:“恭喜林教!此案一结,鹏程万里指日可待啊!”
“哎呦廖大,您可折煞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儿!等您登顶政委宝座,我们这群猢狲,还不是在您这尊‘佛祖’的掌心里翻筋斗?您才是正主儿,是定海神针!” 林云话里藏针,针针见血。
廖得水脸上的笑靥瞬间冻裂、剥落,只剩一片冰冷的死寂。
林云打着哈哈退场,廖得水脸色铁青地问崔媛媛:“他也嗅到风了?”
“这有什么难猜的?老藏要退又不是秘密,符合条件的就那么几个,掰手指头也算得出来!”崔媛媛不以为然。
廖得水刚要开口,手机铃声如丧钟骤响。他示意噤声,接通后,方才的气焰如同被抽干了骨髓,瞬间坍缩成一具枯槁的皮囊。
崔媛媛用眼角的余光扫着他:“谁的电话?魂儿都丢了?”
“没事。”廖得水声音沉闷如雷。
“装!接着装!必有妖!说来听听,或许能替你拔了这根刺?”
“老张…传召,今晚。”
“老张?!” 崔媛媛眼中精光一闪,“好事啊!莫非喜鹊登枝?”
“喜个屁…” 廖得水烦躁地薅着头发,“他说…郑铮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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