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联系的女人,更是欲除之而后快。
“要战是吧,来!”他同样放弃了虚伪的格斗技巧,出手便是阴毒致命的秘传爪功和关节技,指风如刀,带着破空厉啸,意图撕裂肖绰的筋肉,折断她的筋骨。
愤怒到了顶点,这才是真正的搏杀!
血,成了最廉价也最刺眼的点缀。肖绰肩头衣衫被利爪撕开,三道深可见骨的血槽瞬间绽裂,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半边残破的衣襟。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借着聂风云抓来的力道,一个凶狠的膝顶重重撞在他的肋下。
“呃!”聂风云喉咙一甜,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动作慢了半拍。肖绰抓住这千分之一秒的破绽,化掌为刀,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斩向他的咽喉。
“老娘们,心够狠的,怪不得你能通过国际刑警的层层考核!”聂风云瞳孔急缩,生死关头爆发出野兽般的凶性。他不退反进,硬生生用受伤的肋部承受了掌刀的余力,同时右爪如毒蛇出洞,刁钻地扣向肖绰的手腕,意图废掉她的手臂!
“嘶啦!”一声,肖绰手腕处的护臂皮革被硬生生撕开,留下五道深红的血痕。
两人身形交错,各自踉跄后退数步,拉开距离,重重喘息。
3、
天行路上,鬼市诡谲的光影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图案,如同地狱壁画上狰狞的纹路。
此刻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浓烈的铁锈腥甜味与废墟深处散发的腐朽的尘埃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无比亢奋的死亡氛围。两人冷冷对峙,如同两尊刚从黄泉血池中爬出的修罗。
肖绰肩头的血浸透了半边残破衣衫,黏腻地贴在伤口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聂风云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染红了下巴和前襟,肋下的重伤让他每一次吸气都像在拉扯破碎的风箱,脸色灰败如纸。
死寂笼罩着这片废墟舞台。只有两人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以及血珠滴落在冰冷地面上的微弱“嘀嗒”声。
“停!”聂风云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呕出一大口粘稠的鲜血。他抬起那张因失血和疲惫而显得异常狼狈的脸,嘴角却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声音沙哑破碎,打破了死寂:“咳咳…嗬…肖绰,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再用那等…诛心的眼神看我?”
肖绰啐出一口混着血沫的唾沫,砸在两人之间的残砖上。她的眼神冰冷如万载玄冰,淬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剧毒利刃,声音却平静得可怕:“聂风云,你还真看得起自己。要不是你还有当诱饵的功能,老娘早就可以废了你。”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向对方。
聂风云费力地摇头,那苦涩又扭曲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嘲弄:“其实…像我这种…刀口舔血的人…早已经不计较生死了…咳咳…我只遗憾…你老人家…痴心错付…”他喘息着,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挑拨道:“那人的心中…从未有你半寸位置,哈哈!”他忽然爆发出嘶哑的大笑,如同夜枭悲鸣,“方才归墟大人的测试,你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高下立判。还有,关青禾那傻丫头…纵使我将她踩入泥泞…她的心尖上…也只烙着我聂风云的名字。祝一凡也做的是无用功,你们都是废物,是垃圾,被遗弃的垃圾!哈哈哈…咳咳咳…”
肖绰眼底寒光如惊雷乍现,似有滔天怒火要喷涌而出,将眼前之人焚为灰烬。但那寒光瞬间敛去,快得仿佛幻觉。她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极冷的嘲讽,声音平静得如同冻结的湖面:“没有户籍的影子,你省省力气。聂风云,你的拙劣激将,不过是白费心机。”她微微歪头,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在我的世界,祝一凡,他不过是过眼云烟,老娘的情债如尘,拂去便了无痕。”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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