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楼上倒是有几只,不过…”她拖长了尾音,眼神带着审视,“那可是烈性犬,性子野,怕是不好伺候。”
祝一凡作势转身。女人却像蛇一样滑到他身侧,涂着蔻丹的冰凉指尖看似不经意地刮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急什么呀?一条杜宾罢了。只要先生您有诚意,就算是…”她凑近,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极低,“…警犬,我也能给您弄来。要不您坐下喝杯茶歇歇脚,养好了精神,再上去仔细挑?”
一杯琥珀色的清茶推至面前,香气扑鼻。
祝一凡端起杯,借着氤氲的热气遮掩,只浅浅抿了一口。
一股沉重的麻痹感瞬间沿着舌尖蔓延,眼皮如同灌了铅。
就在意识模糊的刹那,女人抬手整理鬓发,袖口滑落,露出一角青黑色的夜叉纹身,这夜叉后面还有扭曲的荆棘,在缠绕着某种古老符号,和挖机杀手和崔媛媛身上的又有些不同。
妈的,这是陷入贼窝了吧,祝一凡的心脏猛地一沉。
5、
“砰!”
玻璃门被猛地撞开,雨水的冷冽气息瞬间涌入,冲散了室内的靡靡甜香。
金平带着一队刑警,如同锋利的刀锋切入凝固的黄油,瞬间控制了整个底层空间。
店员们被喝令着聚在内厅角落,脸上写满惊惶。
“金队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旗袍女人---顾蓉蓉的脸上的媚笑瞬间凝固,强撑着质问,身体却下意识地想往金平身边贴,“我们可是正经开门做生意的!您看门口…站这么多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顾蓉蓉,”金平面无表情地避开她,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收起你那套。正经?你蓉蓉老师的手段,我还不清楚?”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少废话!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呢?”
“什…什么人啊?金队长您别开玩笑了!”顾蓉蓉眼神闪烁,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一早暂停营业,哪有什么客人…”
“闭嘴!”金平厉声打断,目光如电,射向离他最近、一个吓得面色惨白的年轻店员,“你!说!刚才进来那个男人,在哪?!”他刻意停顿,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锤子般砸下,“那是涉及数起命案的重刑逃犯!你们知情不报,现在就是窝藏!是要跟着他一起把牢底坐穿吗?!”
“重刑犯?!”
“命案?!”
“窝藏?!”
“纳尼?!”
店员们瞬间炸开了锅,恐惧像瘟疫般蔓延。谁也没想到,不过打个工,怎么就突然和重刑犯、坐牢这些词挂上了钩。
嘈杂的议论声和慌乱的低语顿时充斥了整个空间。
“肃静!”金平身旁,那位名叫李仁的年轻警员,看准上位者的脸色,猛地一声断喝,如同惊雷。“都把嘴闭上,鸭操场似的,从从现在起,不许交头接耳。所有人分开站好,接受单独询问!谁敢串通...”他抽出腰间的警棍,重重顿在地上,“当场拿下!”
“重刑犯”、“当场拿下”!这瞎话自己不能说!
金平不易察觉地微微颔首,对李仁的机敏表示赞赏。他这招打草惊蛇有一石二鸟的效果:一是逼高娟投鼠忌器,知道祝一凡背后站着整个警队,不敢真下死手,他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二是金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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