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有市场。
因为大家都亲眼看见,宋人每年送给西夏那么多岁币,给辽国也有。
他们实在是太有钱了,不然能白送么?
其实他们传的也没错,但是享受这种待遇的,只有汴梁的百姓而已。
还得是户籍登记在汴梁的百姓。
当然,各地的土豪劣绅,那也是过得比神仙快活。
但是底层百姓,宋、辽、夏都差不多,大宋稍微强一点。
三国的百姓,又都比怀冰卧雪的女真人、冬季随机冻死一大半的蒙古人强些,但也是牛马一般的苦日子。
韩世忠骑在马上,一马当先。
被发现了?
他刚想拔刀,却见那人不像是要抵抗,而且就只有一个,还没带兵刃。
他也是艺高人胆大,看了一圈,不担心有埋伏,直接纵马过去,撞破了栅栏。
没藏庞哥噗通跪倒,生怕这些宋人听不见,将他脑袋削了。
这个动作,就很明显了,
抬头瞧见来人戴着铁盔,头盔红缨全湿了,只是黏在铁盔上头。
身披没有肩膊甲叶的半身软叶子铁甲,胸口护心镜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冒出钢铁的本身的寒气,手中一柄直刀,只是滴着雨水,益增寒气。
这身装备,比起自己身上那件破烂皮甲,简直好到了天上!
难道是个宋军大将?
其实韩世忠也是刚过了两天好日子,这副甲胄是陈绍特意给他要来的,平时宝贝的很。
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先亲自擦一遍。
那大汉和他的目光对上,似乎还对着自己咧嘴一笑,接着直刀就闪电一般架在自己肩头,没藏庞哥脖子上头立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动一动,脖子上头就是一个碗大的疤瘌!”韩世忠冷冷地说道,他的嗓门中气十足,什么时候听,都清清楚楚。
“降了,我们降了,愿为将军带路!”
西夏,尤其是原本定南五州的部落,原本都是大宋子民,说的也是汉话。
没藏庞哥甚至还带着一点陕西口音。
大雨里头,韩世忠在披风外头还加了一层油布,戴着油布裹着的范阳笠。
他收起刀,打量着眼前这花子窝一般的哨卡堆拨,问道:“你们是警戒粮草的?”
“正是!正是!”
“为什么就你一个!”
“都在里面躺着呢。”没藏庞哥实话实说。
“莫非耍笑俺?”韩世忠又要拔刀。
“真的!真的!”没藏庞哥气炸了,自己在外面被人刀架脖子上半天了,这群货一个动弹的也没有。
残破的房子里,有人趴在门缝处,滴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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