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称“道君皇帝”。其真实意图是逃避金军入侵的责任,而非真心“亲征”或“让贤”。
当今官家真是有私智小慧,而无半点担当,说他是个昏君一点都不冤枉他。
这些年,他身为皇帝,任用幸臣、近臣。
蓄意破坏大宋立国百余年来的用人成法。
再加上将皇权收揽手中,还刻意地挑动党争。
就是大宋中央的统治体系,如今已然无法运转,什么事情都难得找到确实的人负责。
而且士大夫体系也对皇帝有些离心离德。
你皇帝不按套路玩,把新旧两党当成玩意,一代接着一代地玩儿了几十年,互相之间将狗脑子都拍出来。
你自己高坐在御座上看笑话,玩平衡,顺手将本属于士大夫团体的权力收回去,还想要大家对你多忠心?
至于其他早成绝症的几点:包括军不堪用,西军坐大,中枢无强军可用。如今又在西北弄出来一个定难军,更是可怕至极!
士风大坏,贪腐庸懦成了惯常事,人人都只知道奢靡享受,都多少年没出过贤相、铮臣了!
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怨气暂时咽下,开始宣读圣旨:
“朕承祖宗之烈,获守神器,十有七年。
每念天下之大,社稷之重,未尝不惕然于心。
今者金人犯顺,边患孔棘,朕当亲率六师,往正其罪。
然皇太子桓,仁孝恭俭,闻于天下,宜承大统,以安兆民。
其令皇太子即皇帝位,朕称道君皇帝,退居龙德宫,颐神养性,以终天年。百官百僚,宜同心辅翼,共保宗社。”
赵桓愣在原地,太子妃急的直扯他的衣袖,赵桓这才哭泣着领旨谢恩。
宇文虚中赶紧走上前,低声道:“官家,此非哭泣之时!”
他算是看清了这官家和太子,一对父子,加起来胆子可能还没有个孩童的大。
这些年,官家好大喜功,穷奢极欲。把父祖辛辛苦苦积累点的资本给消耗一空,国家财政已然濒临破产,而搜刮却是变本加厉。
除了汴梁一城,因为有全天下资源的挹注还能维持之外,大宋哪里不是公私俱竭,度支为难的情势?
如今伐辽、燕山.几场损耗极重的战事打下来,更是让大宋国力大伤。
至少在财政上,赎买燕京之后,已然面临破产局面。朝廷动员调度全国力量,主要就是靠着财政手段。
如今失却了这个强势手段,大宋其实已然有点像无根之木。
即使是把女真人打退了,国家的治理,也是一件千难万难之事,这时候官家‘急流勇退’了,如何不叫人鄙夷。
吴敏也是赶紧走过来,带头高呼“万岁。”
他也是旧党中的一员,如今太子登基,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
他早就等不及了。事实上,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在想,该如何整治蔡京、童贯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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