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去帝号称国王。
西夏控制河西走廊、贺兰山与黄河天险,境内多沙漠、山地,不利于大规模骑兵作战。
再加上他们一直啃不动南宋,想要集中力量过河灭亡南宋,让西夏又存活了下来。
陈绍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从童贯离开,就开始继承童贯的堡寨战法,相当于没给西夏一点喘气的机会。
若是在幽燕溃败之际,自己能拿下西夏,那么局势又不一样了。
陈绍长舒一口气,心中斗志满满。
自己如今有很多人手,是时候加强一下堡寨的修建速度了。
今年算是定难军这片土地,近几十年来最太平的一年。
在广袤的土地上,水源充沛,风调雨顺,不管是粮食,还是牧草,都将会是大丰收。
拿下西夏,士气如虹,兵强马壮,物资充裕,正好大展拳脚。
陈绍想着想着,她们已经都吃完了,人陆陆续续散去。
李师师看着赖着不走的春桃,无奈地撇了撇嘴,拿这个妹妹没有一点办法,自己就算是说了很难听的话,她也不会走。
三个人一起沐浴了之后,躺在床上。
天气炎热不须盖被,三个人全都是穿着一件白绸里衬和一条亵裤,笑吟吟地谈天说地,倒也颇有温馨之意。
李师师说着说着,聊起这几日陈绍的辛苦,就要教春桃一些推拿按摩的技巧。
春桃刚开始还学,后来累了,干脆趴在陈绍身上和他玩闹。
李师师气不过,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
兴庆府,夏国皇宫。
李乾顺白皙干瘦的手指划过羊皮地图,沿着盐池一线密密麻麻的堡寨痕迹狠狠下压。
他突然猛地捶向地图,道:“陈绍欺人太甚!毫无信义!收取金银玉器之后,马上让韩世忠破坏农田!”
“他们的堡寨,就像蝗虫啃食草原一样,啃食我们的土地!盐州丢了,银州也丢了,横山牧场成了汉人屯兵的铁壁!银夏是我们的龙兴之地,如今党项的儿郎策马回望,故乡已插满大宋的旌旗!”
人群中有的冷眼旁观,有的义愤填膺,还有一些正在默默叹息。
这次宋军确实有些过分,破坏掉今年的收成,来年又是坐吃山空的一年。
老臣野利峻看了一眼年轻的皇帝,躬身道:“陛下息怒!宋人堡寨虽险,但粮道绵长。我们据守天都山,耗其锐气。”
李乾顺心底恨极了此人,就是他一直阻挠自己的改革,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从夏州赶回来的野利崇山,虽然同为野利部的人,但是他却是难得的和皇帝站在一块,道:“耗?拿什么耗?耕牛被掳,盐池被夺!贺兰山下的党项孩童,冬日里连块奶渣子都舔不到!”
“别说来年了,今年冬日,又该如何度过?”
野利崇山手里有他从夏州带回来的兵马,所以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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