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安,那么久不见了,不跟我们一块聚一聚吗?”
“不。”景颂安回绝地果断,“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是吗?”宋墨钧沉默了一会,又变回了之前温柔的样子,“早点回来。”
景颂安视若无睹,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在了沈清辞身上。
宋墨钧走开,他便立刻扶着沙发,靠在了沈清辞耳边,纤细的指尖一直勾着沈清辞的发丝打转:
“哥哥,我只是一段时间没回来,你身边怎么多了那么多条狗啊。”
“那么多人,是不是我最听哥哥的话?”
这种拿自己跟狗类比的话语,对于沈清辞来说也是十分的稀奇。
他微微抬眼看去,撞上了湛蓝色的眼眸。
景颂安今天把自己打扮的格外优雅漂亮,上半身穿了露锁骨的蕾丝衬衫,金发扎在侧边,飘逸的衣角似乎透着芳香。
连靠近沈清辞的时候,束发的丝带都会在沈清辞的脖颈间晃动着,一下又一下,随着呼吸摇曳,无孔不入地侵占着沈清辞周围的空间。
那帮人靠近沈清辞的时候,尚且知道什么叫做分寸和距离。
但对于景颂安来说,这种东西完全不存在。
见沈清辞不回答,他的神情也有几分苦恼:
“哥哥怎么不和我说话,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你好像很喜欢说恶心人的话。”
沈清辞单手撑着脸,将烟头捻掉,端起酒杯,修长骨感的手指托着透明的玻璃杯,几乎堪称艺术品。
景颂安的眼神都没办法从沈清辞身上移开了。
他的目光死死凝聚在沈清辞身上,过分炙热滚烫,烫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程度。
直到那只修长骨感的手缓缓靠近,沈清辞抬起了手,将杯子压在了他的唇瓣边上。
“喝。”
景颂安终于回神:“哥哥,我对这种酒过敏。”
沈清辞脸上的神情依旧漠然,语气不容置疑:“喝。”
“我喝下去,哥哥会觉得我乖吗?今天我也有礼物想送给你。”
明明杯子里是能够让自己过敏的成分,景颂安却依旧用手撑着桌,想要低头去接玻璃杯,却被沈清辞抬高的杯口直接倒下。
没有任何一分怜悯,往下倒灌的酒水,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苦涩酸甜的味道,含着可能致命的风险,连咽下去的姿态都狼狈无比。
景颂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水,终于还是打湿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
他的眼神泛着泪光,隔着透明的酒杯,看清楚了沈清辞的脸。
顶端的侧影勾勒出了沈清辞修长清瘦的身形.
他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几乎像是一场激不起任何波澜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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