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魏曼人,我们并没有直接的仇怨。”
“不过下面的诸位一定有。”
“我们尽可能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
“如果有谁受过台上哪个亚马托人迫害的,请勇敢地站出来,我们一定会给举报者一个公道——”
大喇叭的声音嗡嗡响着。
台下明明站着几万人,愣是没一个说话。
赛里斯民众还是在怕。
今天是拉西亚人打赢了亚马托人,谁敢说明天亚马托人是否会打回来?
没什么文化的赛里斯人可不懂什么国际形势,更不可能有钱去买报纸看,那是吃饱饭的老爷才有精神去管的事。
不知是被压迫太久,让这里的赛里斯人忘却了仇恨,亦或是失去了反抗的勇气,愣是没一个人出来举告。
华尔列夫斯基有点急了,之前在拉海尔那一手强迫站队,是紧急时期做的。
同胞被屠戮,固然能激起赛里斯人的愤怒。
可远距离的愤怒,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身边的悲惨更容易引发共鸣?
半分钟过去了,正当华尔列夫斯基打算被迫再放赛里斯国内被亚马托人大屠杀的片段时,突然台下的人群分海似的让出一条宽大的通道来。
四十米开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哆嗦着,一步一步往木制高台走来。
零度的天,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似的单衣。
她瘦得快皮包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满是已经结痂的可怕伤痕,唯有从她相当清丽的脸部轮廓才能依稀判断出:她曾经是个大美人。
“啊!是三巷的赵家娘子?!”
“多好的姑娘,听说她疯了好几个月了。”
“太惨了!”
民众认得她。
她顺着木头阶梯一步一步走上台时,被刺刀和步枪顶着的亚马托士兵发生一阵骚动。
他们也认得她!
就是这么一个世人眼里的疯婆子在看到那些亚马托士兵时,居然近乎本能反应地堆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嘴里重复吐着口音很怪的亚马托语“伊拉晒马些!”,然后对她看到的每个鬼兵九十度鞠躬。
有懂亚马托语的人知道,说的是‘欢迎光临’!
她正在对自己碰到的每一个亚马托士兵说‘欢迎光临’!
听到翻译传译后,连华尔列夫斯基也感到,自己心中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剜了一刀!
尽管她不是华尔列夫斯基的同胞,但她的遭遇,岂不是布里亚城的缩影?
看着她对几十号亚马托士兵都这样,台上的官兵被彻底整不会了。
“长官,怎么处理?”一个赛里斯士兵上来问华尔列夫斯基。
“怎么处理?这还用问?按欺凌妇女论处!”华尔列夫斯基一巴掌拍在那个士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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