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了一夜的银甲卫,花怜月也安排着替换了一下。
到底是最为年长,别的不敢说至少处理各种应急事情的经验丰富的多,一番安排,原本笼罩着冠军侯府的紧张压抑的气氛,仿佛也消散了不少。做好这些,花怜月这才拢了拢头发,端着原本紫玉手中的托盘,往卧房中去了。
房门被推开,带出轻微的吱呀声响。
卧房内,宋言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微白,呼吸倒还算均匀,洛玉衡则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床边,许是因为守了一夜太过困倦的缘故,鼻翼间发出轻微的鼾声,一只小手还用力的攥着宋言的手指。
肌肤,好似美玉般细腻,散着淡淡的荧光。
当真是祸水红颜级别的美人呢。
似是听到了那微小的动静,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洛玉衡睡眼惺忪的抬起头,发丝还有些凌乱,半边脸上还有枕在胳膊上留下的红印。
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半垂,眸光似醉非醉,像是含着三分倦意,七分风情。
那种婀娜慵懒中透着些许凌乱的气质,恍惚冲开了女性魅力的极限。
花怜月的眸子都有些微的错愕。
之前虽觉得洛玉衡是极美的,可不知怎地,总感觉今日的洛玉衡比起往日还要美上几分,眉宇间的那份媚态即便同是女人,花怜月都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那般妩媚,那般风韵,仿佛刻印在本能,无需矫饰,浑然天成!
“嗯?”洛玉衡浅浅的笑了:“怜月姑娘回来了?”
“嗯。”花怜月微微点头,两人年纪相差不多,却愣是差了一辈,这让花怜月面对洛玉衡的时候多少有点尴尬,抿了抿唇,便将托盘放在了旁边桌子上:“先吃点东西吧,相公我来守着便是。”
这话听在洛玉衡耳朵里,就带上了一些歧义,好像那是她们两个共同的相公一样。
俏脸上泛起些微红润,洛玉衡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顿了下,虽有迟疑,但还是问道:“昨日,你们去皇宫,天璇和皇后相认了?”
“算是吧。”
“这样啊。”洛玉衡呢喃着,言语中似是带着一些失落,又好似带上了一些庆幸:“相认了也好,毕竟那是她的生母,这些年也是很担心她的。”
“相认了,以后便只能叫我小姑了。”
“忽然变了,怕是还不太适应。”
花怜月便眨了眨眼,安慰道:“这点,长公主可以放心,皇后和天璇姐姐的相认并不愉快,天璇曾说过在她心里,唯有长公主才是她真正的母亲。”
慵懒的洛玉衡忽地抬起头:“咦?”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
就在冠军侯府之外。
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探头探脑。
视线扫过那一地的血泊,残肢断体,皆是面色惨白。
这两人,自然便是准备过来看望的皇子洛靖宇和永宁公主了。
只是,瞧着那一个个银甲卫,挥刀剁下一个又一个脑袋,头颅堆砌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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