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为帝,怕是也没人能说出半点不是。只是很快,房德便皱起眉头:“海西漠北,苦寒贫瘠,便是打下来又能有什么用?”
“难不成宋侯海准备在漠北建立城市?”
“这怕是有些天方夜谭了,那些地方什么物产都没有,又不能种粮食,宋侯怕是只能往里面白白砸钱。”
宋言便笑着摇头:“老公爷说笑了,漠北海西,虽贫瘠了一点,但还不至于什么物产都没有,别的不说,单单只是那些战马,便价值不菲。”
更何况,西伯利亚都能种土豆。
没道理海西草原和漠北草原不行。
其实从气候条件上来看,是完全可以的,无非是土豆喜冷凉但怕霜冻,一旦到了冬日,土豆很容易被冻坏,来年不会发芽,无霜期短确实是最大障碍。但地窖越冬术,冻土催芽法,都是经过历史验证可行的手段,想来应是没太大问题的。
房德和房海显然想的更多,两人相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精光。
刚刚宋言特意提到了战马。
战马是干嘛用的?
打仗啊。
宋言的野心怕是比刚刚预料的还要大。
恐怕宋言盯上的根本就不是漠北草原和海西草原的土地,而是生活在两处草原上的蛮人和战马,宋言精通练兵,用兵奇诡,若是能将这两地征服,麾下兵卒就能大部分转化为骑兵,说不定还能驯服蛮人,组建以蛮人兵卒为主的骑兵军团。
到那时,十万铁骑,绝不是一句玩笑。
再挥军南下,宁国何人能挡?
赵国,何人能挡?
便是楚国,是否能挡得住这般撄锋?
这位宋侯,这是想要一统中原的节奏啊。
偏生,不管是房德还是房海,还都觉得很有可能成功。
这样的一根大粗腿,无论怎样必须要抱住了。
还多亏房海之前提醒自己,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也一定要在朝堂上力保冠军侯,不然的话想要攀上这条大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咳咳……”房德轻轻咳嗽了一声:“宋侯大义,不过辽东那边终究地域宽广,侯爷虽聪慧,却分身乏术,有些地方怕是会出现管不过来的情况。现在安州那地方便是知州也没有,不若让房海去安州那边做个知州,也算是为宁国,为辽东略尽绵薄之力。”
房海,堂堂松州刺史,绝对是个有本事的,居然还要下降几个品级,到安州那边做知州?宋言挑了挑眉,房德这老狐狸这是在下注,在投资啊。
当然这样的事情,宋言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同房家加深一下联系,对他并无任何坏处。
当下宋言便哈哈笑道:“老国公说笑了,房伯父之才做一个小小知州岂非太过委屈?便是刺史也是做得的。”
此言一出,房德房海脸上尽皆露出微笑。
房德的视线缓缓转到了高阳身上,话锋一转:“说起来,宋侯您这件事做的便有些不地道了,高阳不管怎样说也是我房家孙媳,一直以来房家更是将高阳当做亲女儿一样看待,现在福王府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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