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拿到手里,丝滑柔顺。
烛光下,似是还反射着朦胧的油光。
弹性极佳,轻轻一拉,便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
自家相公,总是会莫名其妙拿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感觉有些奇怪,但花怜月却是从未打听过……人都是有点秘密的。
只是这东西,是要穿在腿上的吗?
花怜月比划了一下,瞧见宋言点头,便坐在床边,温顺又乖巧的褪下鞋子,按照着宋言的要求,将这奇怪的衣服套在一双修长白嫩的腿上。
白皙,逐渐被魅惑的黑色遮掩。
第一次穿这种衣服,花怜月有些不太习惯,费了很长时间,总算是完全将其提到了腰间。
站起身来,手指捏着裙摆,看着已经完全变成黑色,闪着油光的双腿,不知怎地,明明整条腿都给包裹住了,完全没有露出什么,她却是有种莫名的羞耻。
而且,似乎腿型看起来也更为纤细,圆润,还更长了一样。
还不等花怜月说些什么感想,宋言却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仕女裙装和黑丝,简直完美。
冰蚕缚,月钩痕,牡丹堆雪半遮身。东君若问新妆事:墨染棠梨夜有春!
……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夜已深。
但整个东陵城一直都处于躁动之中。
抄家一直都在持续。
便是禁卫军和大内侍卫还有维持秩序的捕快都已经身心俱疲,可户部的那些郎官却是精神烁烁,脸上半点倦意都没有,瞧着一辆辆马车从一栋栋府邸中走出,送往国库,明明是文官士大夫,可那嘴角却是完全压不住的,就差仰天哈哈大笑了。大概是觉得今日过后,户部的官员,再也不用将没钱两个字时常挂在嘴边了吧。
尤其是夏元昌,一直都在呵呵呵的傻笑着,看的旁人一阵无语,这老头五六十岁了,也不怕刺激过头猝死了。
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那眼泪顺着脸上皱巴巴纵横交错的沟壑滑落。
看看那一车车白银吧。
看看那数不清的珍珠黄金玛瑙翡翠。
空了国库,肥了硕鼠。
若是国库有钱,有粮,前些年旱灾水灾,又怎会有那么多无辜百姓饿死,若是国库有钱有粮,去岁冬日,又怎会有那么多百姓冻死?
一些内宅妇人和公子,甚至还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瞧见家宅中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登时勃然大怒,更有人口出威胁,大抵便是等家中老爷回来,定要将你们如何如何。
瞧着那些人的嘴脸,夏元昌便觉得胸腔中都是一股压不住的火气,一把抽出一名捕快的佩刀,大踏步上前,一刀便捅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嚣张跋扈的公子胸膛。身为一个最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这是夏元昌第一次杀人,他惊讶的发现,鲜血喷在脸上的时候,虽有些恶心,但……心中却也没什么害怕的滋味。
大概,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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