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香皂,虽然看起来不像雪盐那般是生活必须的东西,销量不会特别夸张,但绝对会极受贵族妇人,小姐,乃至于年轻书生,公子的喜爱,而这些人是不差钱的,所以单价会更高,利润难以估算。”
“若是问老身想要哪种,自然是两种都想要。”沈七笑了笑:“不过老身也不是那般不知进退之人,倒是不会那般贪心,就选雪盐了。”
这对宋言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无非便是去一封书信,将王管家和林向晚那边的生意变成香皂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点头应了下来。
又大概商量了一下工坊建造,以及具体拿货的时间和价格。
待到沈七准备离开的时候,宋言这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婶娘,明舟明宇两位堂兄呢,怎地没有和婶娘同行?”宋言还记得,沈七和宋锦程和离的时候,可是将两个儿子都带上了,结果数次和沈七见面,都没能瞧见两人身影。
沈七只是略显冷漠的笑了:“宋明舟,宋明宇,在最初知晓宋锦程做的那些事情之时,心中的确是极为不满,义愤填膺之下跟着我离开了,只是……一些时日舟车劳顿,两人便有些承受不住,劝我同宋锦程复婚。”
“见我不允,便以去劝说宋锦程为由离开了,大概,还是舍不下尚书府的荣华吧。侯爷再次遇到,也不必顾念什么旧情。”
“若是侯爷无其他事,老身这便告辞。”
宋言微微颔首,目送沈七离开。
他大概是明白了,沈七应是未曾告知宋明舟,宋明宇她很有钱的事情,带着两个儿子满宁国的跑,一方面是为了寻找商机,另一方面,应该也是想要磨磨儿子的性子,同时也是对两兄弟的一个考验。
若是两兄弟通过了沈七的考验,自然有几百万的白银等待继承。
若是失败,那自此之后,两兄弟是富贵是贫穷,是死是活,沈七都是不在意的。
这女人,心肠倒是有够硬的。
也是够果断,瞧见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该舍弃就舍弃,绝不拖泥带水。
沈七已经是今日最后一个客人,在招待完沈七之后,宋言也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他伸了伸胳膊,走出了房门。
夏风起。
刺史府灯火通明,倒是驱散了不少夜色。
后院中,南瓜长势喜人,郁郁葱葱的叶子下面,已经能瞧见一些拳头大小的果实,想来再过一月便能有一份不错的收成。
抬眸望去,院子里是漂亮的亭台和水榭,灯笼一盏一盏的在风中摇晃,连带着水里的倒影也摇啊摇啊。顺着廊道往前方走去,不远之外的地方便瞧见了一道婀娜的倩影。
那是个女子。
身子饱满,丰腴。
刺史府,在丈母娘洛玉衡暂时离开之后,能有这般身段,又透着端庄尊贵的女子,也就只剩下一人了,高阳。
说起来,洛玉衡离开的有些匆忙。
只是随意留下了一封书信,说是有些事情处理要回一趟东陵,至于其他便未解释太多。
宋言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那时候,和匈奴之间的战争,也只是刚开始不久,宋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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