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去如何跟父汗交代?”
心情正烦躁的阿巴鲁闻言,面皮一紧,厉声喝道:“住嘴,永昌县马上就能拿下,你这是在扰乱军心吗?”
“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
那些死去的匈奴勇士,不过只是胜利所必须的损失罢了……长生天会保佑他们的。
阿格桑阴沉一笑,并未辩驳,而是自行后退。
他已经劝说了,大哥不听他也没辙。
如此巨大的损失,便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杀。
杀。
杀。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匈奴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城墙上的守军,却是永远都没有喘息的机会。
精神上,肉体上的双重疲惫,折磨着每一个人。
……
哒哒哒哒!
安州城外。
马蹄践踏的声音,撕碎了后半夜的宁静。
“开门,吾乃永昌县边军将军卫天诚卫将军麾下亲卫,边关告急……”
马背上,一名浑身浴血,身着盔甲的男子用嘶哑的声音怒吼。
守城的兵卒瞧见对方的模样,面色也是一变,听到他说的话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不敢怠慢,检查了一下士兵的腰牌,旋即立马放行。
安州城,完全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家家户户都息了烛火,应该正在休息,偶尔能看到一些灯笼的光,于夜色中朦胧,大抵是一些风月场所,毕竟这类地方,工作的时间主要就是在晚上。
街道两边,能看到一些乞丐,流民。
破破烂烂的衣着,蓬头垢面的形象,同主街道的繁华多少有些不太相配,而且乞丐的数量似是也太多了一些。
战马一路狂奔。
直至到了马府这才停下。
因着之前的厮杀和一路的疾行,士兵的力气几乎被消耗的干干净净,再加上战马停下来的太过着急,惯性的作用之下,早已麻木的手指根本抓不住缰绳,身子直接从马背上摔了出去。
砰的一声,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
头破血流。
可士兵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随便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庞,踉踉跄跄便冲着马府的大门走了过去。
“喂,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可是刺史大人的府邸,怎能容你乱闯?滚。”门口,门子一把拦在士兵面前,满脸嫌弃。待到距离近一点,瞧见对方身着盔甲,浑身是血之后,面色这才唰的一下变了:“你是何人?”
“吾乃边军卫将军帐下亲卫,边关,边关告急,烦请通禀刺史大人。”
门子脸色倏地一下变了,看亲卫浑身是血的模样,虽知道这样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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