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亲手绑了三个汉人女子,中原女子柔软细腻的胴体让乌伦甚是沉迷,那绝不是浑身毛茸茸的女真女子能比的。只可惜,宝刀终是老了,腰上不断传来的闷疼提醒着乌伦最好不要太过放纵,因大儿子对这三个汉人女子也很感兴趣,便赏给了大儿子,谁曾想不过三日功夫,三个汉人女子尽数被烹杀。
问之。
答曰:想要品尝一下汉人女子和女真女子有什么不同。
尽管乌伦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还是感觉大儿子实在是太变态了。
号室部终究是不能交给大儿子,不然整个部落可能会被吃光,想想便觉得害怕。
虽说没了三个战利品,但其他粮食,布匹之类的东西倒是分到了一些,再加上之前去了一趟王庭向大极烈汗完颜广智哭诉,还哭来了两车粟米,今年冬天至少能有十之六七的族人活下来……能做到这样乌伦已很是满意,毕竟若是往年突然遭到这样恶劣的天气,能活下来一半人已是老天开眼。
唯一让乌伦有些难过的是,大极烈汗很大方的给了他两车粟米,却不知怎地传出了完颜广智将他鞭笞,甚至差点儿打死的流言。更糟糕的是……他那愚蠢的小儿子乌骨察,居然还真信了,率领一百多骑兵,便踏上宁国准备再劫掠一批粮食回来过冬,结果这一去便是两个多月不见人影,许是死了。
有点伤感,不过问题不大,毕竟他有十八个儿子,便是死掉一个也还有十七个。
这样想着乌伦便有些得意,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准备拿起来一饮而尽,忽地眉头皱起,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酒杯,酒水表面正漾起一圈圈波纹。
原本浑浊的眼睛几乎瞬间恢复了清明,乌伦的身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径直冲着外面走去,抬手将门帘掀开便觉寒风扑面,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近百个帐篷,没有半点动静。
部落四周,数十名身材高壮的勇士正在守夜。
面前皆燃烧着篝火,一簇簇浓烟冲天而起,偶尔还能听到被雪水浸透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再往更远地方望去,月光下一片素白,并无任何异常。
或许,只是看错了?
脑海中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乌伦的眼皮便是忽地一跳,银白的月光照耀下,远处一片雪白的山坡上凭空多出一道黑线。
黑线变成了乌云。
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如同天边滚滚雷霆。
刹那间,乌伦头皮发麻,那不是什么乌云,那是身披黑色盔甲的骑兵。肉眼清晰可见,远方的山坡上席卷而下的滚滚洪流,至少数千名铁骑,悍然发起暴烈的冲锋,如同铺天盖地的浓云,向着山脚下的营帐俯冲。
势不可挡的气势,让乌伦口干舌燥,便是心跳也随着沉闷的马蹄声越跳越快,仿佛随时都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下一瞬,凄厉的尖叫,于部落之中炸开。
“敌袭!”
明明已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了,可这一声尖叫,却仿佛女子一般,似是嗓子都已经被撕裂开来。
帐篷中,熟睡的族人从美梦中惊醒,这时候的女真族人因为缺少御寒的东西,睡觉的时候不会褪去衣服,多是和衣而睡,刚从床上爬起来便迅速推开门帘,朦胧的月色之下,快速交错的马蹄,带起翻飞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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