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字画,索要未果,于当日夜里遣人潜入商户家中,抢走字画,并杀死商户一家七口,其中包括一名刚刚出生的婴儿。”
“宁和十九年九月二十七日……”
不知何时现场已经一片死寂,再无半点声音,唯有一双双眼睛全都变的通红,一双双手掌全都紧握,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控制着什么。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寂静再一次被山呼海啸般的呼号取代。
“累犯杀人罪二十七桩,侮辱妇女十六人,抢夺财物不计其数,依照大宁律法,斩立决……”
随着章寒宣布最终裁决,一名府兵上前一步,手中的砍刀已高高举起,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呼!
噗嗤。
行刑台上,一抹耀眼的鲜红喷溅出去,钱明康的头颅跌落在地,骨碌碌的滚出去很远。
这般画面,顿时惹得剩余钱家人一阵惊恐的尖叫。
便是钱耀祖也控制不住闭上了眼睛,老泪纵横。
“钱耀祖次子钱明礼……斩立决!”
“钱耀祖三子钱明深……斩立决!”
“钱耀祖之妻……斩立决!”
……
一颗颗人头落地。
许是罪名实在是太多了,章寒都感觉口干舌燥,待到钱耀祖一妻三妾,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总计十一人全部斩首,居然已经到了半下午。
每一颗人头被砍下,四周的百姓之中便能听到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更有甚者嚎啕大哭,大抵是家里的亲人终于可以瞑目。
至于钱耀祖,整个身子已经完全瘫软。
他知道,宋言故意安排在自己眼前斩首钱家人,就是对他的惩罚,他努力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
可根本做不到。
儿子,女儿的惨叫,就像是一把尖刀,剜着他的心脏。
那是这世界上最残忍,最让人绝望的折磨。
此时此刻的钱耀祖已然是面目呆滞,双眸无神,皱巴巴的脸上糊满了粘稠的痕迹,不知是眼泪,口水,还是鼻涕。
如若不是身子被捆绑在木架上,怕是整个人都完全瘫软在地。
“钱耀祖……”
章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的罪行,更是耸人听闻,私通女真在这个时候似是都变成了小事,单单城外那数万条冤魂,就不是钱耀祖能承受的重量。
“以大宁律法,梳洗之刑。”
随着章寒声音落下,立马有立马有两个府兵,扛着一桶滚烫的热水走到了行刑台上,身后,则是跟着数以百计的黑甲士,为首之人,正是雷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