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只顾着在旁边哇哇大叫,梁昭听得烦了,一边打斗,一边叫她躲远点别叫了。
她在祁山待了七年,倒也不是白待的,很快,两人就被打趴下了。
几乎同时,裴宴也将其他人解决了个干净。
看着躺在地上乱叫的一群人,裴宴笑得恣意,抬步便向梁昭这边而来。
裴宴两眼望向梁昭,梁昭也看着他。
那风中飘摇的灯火将彼此的脸照的忽明忽暗,裴宴在她面前站定,刚要开口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公子......人家好怕啊......”说罢,一双芊芊素手从后方圈住了他的腰。
那胖子见手下的家丁都被打地毫无还手之力,早已吓得走不动路。
他活了这么大,只有为非作歹打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被别人打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被打了到底有多疼,但见这么多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唤,心里的恐惧早就攀到了顶点。
他战战兢兢地朝着裴宴挪过去,那样子,可一点也不像之前趾高气扬的时候了。
好不容易挪到裴宴面前,他浑身都在发抖。
裴宴愕然:“我有这么吓人么?”
那声音入耳极为好听,但在已被吓破了胆的人耳中,却是怎么听,怎么都不怀好意。于是他干脆道:“公子饶了我罢!这女人您要是喜欢就带走,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多送你一些......”
“我不喜欢她,我也不要你再送我一些。”裴宴打断他,“我知你是花了钱财雇她一年,即便是在公堂之上也是有理可述,今夜是我不占理,还打伤了你手下的人,”言罢手探入腰间,取出一锦袋,鼓鼓囊囊,可见装了不少银钱。“我想这应该够雇她一年的钱,剩下的,是给你手下治伤的药费。”
胖子有些怔住了,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裴宴,直到眼前拿着袋子的手晃了晃,他才连忙道:“不......不......不用了,哪敢要您的钱......”
“拿着。”裴宴语气不容置疑。
梁昭看着却莫名想笑。
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却偏偏装作一脸严肃的模样。
那人颤巍巍接过,可怜兮兮道:“我可以走了吗?”
裴宴点点头。
那人连滚带爬地带着手下跑了。
解决了那些人,裴宴看着那美妇人:“你可以回家了。”
“公子可是要赶奴家走?”美妇人忽然拉住裴宴的袖子,那眸中含了春水,眼波流转,“奴家哪还能回家去?夫君狠心将我典与他人,若是奴家回去了,焉知不会再有下次?奴家已对夫君死了心,此番公子救了奴家,奴家愿跟在公子身边做个丫鬟服侍公子。”
声音娇媚入骨,梁昭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想她若是男子,怕是有些招架不住。
不料裴宴抽出衣袖,开口道:“我不需要人服侍,你若对你家夫君实在失望透顶,我便给你一笔钱,你可以离开这里。”说着便要拿银钱出来,那双探向腰间的手一滞,随即缓缓收回。
他的钱刚刚已经全给了那胖子,如今已是半分都拿不出来。
正不知如何开口时,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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