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不准在哪个时候,因为某件事,就产生微妙变化了。
为何天子是孤家寡人?
从根子上来讲,当权力集中在一人手上时,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些是非与变数。
看着御案上所摆奏疏,楚凌眼神有些许变化,在朝野间这几日不消停下,针对征讨东逆而需解决的各项部署,在核心决策层的发力下,一项项有针对性的举措逐次明确,这对后续的布局是有正向支撑的。
楚凌的目光,从御案上挪向不远处的舆图上,脑海里浮现出种种,一定的时间抢了出来,接下来就看对应的群体,如何在后续开展好工作了。
“陛下,御史大夫求见。”
殿外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楚凌的思绪。
“宣。”
随着楚凌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一道身影就出现在殿门处,在楚凌的注视下,暴鸢低首走进殿内。
“臣…御史大夫,暴鸢,拜见陛下!”
“免礼吧。”
看着作揖行礼的暴鸢,楚凌露出淡淡笑意,“卿此来见朕,是有什么要奏报?”
“陛下英明。”
暴鸢回道。
受东吁前线急递影响,本该当面指出所编《大诰》种种不足,此事也耽搁下来了,不过楚凌在解决了对应事宜后,抽出时间进行批注,对《大诰》编撰,楚凌是重视的,这是大虞的泄压阀,在今后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毕竟常设监察再多,也难保在距离远的地方,出现只手遮天,以权谋私,徇私舞弊,逼良为娼等不法之事。
如果这些不能解决,怨气会越积越多。
一旦到了一定境遇,出现反抗,甚至是反叛,都是大概率会发生的。
而对于楚凌来讲,在他执掌权柄的时期,要尽可能避免此类事发生,因为这会打乱很多部署,甚至严重的话会打断发展趋势。
“这几日朝野间乱糟糟的,其中更有不少人暗中打探消息,以探查到中枢所掌控的核心机密。”
暴鸢整理着思绪,朝御前讲明所想,“虽说在中枢有司有对应干涉,而在虞都内外更愿有九门提督府,兵马司,巡捕营等有司加强职权巡察,但臣以为长时间这样,势必会有新的状况出现。”
“所以臣斗胆请谏,是否能趁此机会,经御史台这边,先将《大诰》的一些眉目对外传下去……”
楚凌听到这,立时皱起眉头,带有审视的看着暴鸢。
毕竟涉及到《大诰》,不由得楚凌没有反应。
可很快,一抹笑意,在楚凌嘴角浮现。
“卿这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啊。”
天子的话,让暴鸢悬着的心,又稍稍提高不少,连带着心跳都加快不少,因为他不知天子到底是什么态度。
谁说性格执拗且刚硬的人,就不懂得变通的?!
反观楚凌,却打量着暴鸢,心中更是生出唏嘘与感慨。
对暴鸢所请,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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