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昨晚黑灯瞎火的,刘根来啥都看不到,这会儿看清楚了,那不是马鹿,是他没见过的品种,嘴唇是白的……白唇鹿?
刘根来想起了马场长他们提到的一个名字,来的路上,迟文斌这货没少把话题往打猎上引,让刘根来也听到了不少祁连山特色动物的名字。
白唇鹿比马鹿也小不了多少,最大的那头公鹿看着得有三四百斤,几头母鹿也有一两百斤。
没有小鹿,应该还没到白唇鹿的繁殖季节。
刘根来正胡乱琢磨着,迟文斌的枪响了,这货瞄的是那头最大的公鹿。
别说,他枪法还真不赖,七八十米的距离,一枪命中,只可惜,打的不是鹿头,而是鹿身子。
三八大盖穿透力强,杀伤力不够,那头中枪的公鹿一个高跳起来,奋蹄狂奔。
鹿群也炸了,根本没法瞄准,迟文斌又砰砰开了几枪,一头也没命中。
“走,下去看看。”
迟文斌直接从那块岩石上跳了下去,顺着积雪往下滑着。
真能豁得出去,也不怕硌着蛋。
刘根来没像这货那么莽,一步一步往山下跑着,等迟文斌出溜到山下的时候,他差不多也跑到了。
大长腿就是有大长腿的好处。
迟文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刚爬起来就朝那头公鹿追去,小短腿儿倒腾的还挺快,刘根来跟着都有点费劲。
这是肾上腺素飙升了吗?
雪深腿细,那头被贯穿身体的公鹿逃的很艰难,没跑出一百米,就跑不动了,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迟文斌赶到的时候,它还在喘着气,这货也利索,就近来了个一枪爆头,结束了它的痛苦,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还没忘了显摆。
“咋样,没跟你吹牛吧?哥们儿的枪法比你是不是也不差。”
“枪法差不差的先放一边。”刘根来踢了那头公鹿一脚,“你咋把这玩意儿弄出去?”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放心,用不着你老人家出手,我自己就行。”迟文斌从兜里掏出抢的刘根来那半盒烟,自顾自的点了一根。
真不给我啊!
好好好,那自己搬吧!
刘根来也没跟他要,也掏出了一根烟,找块儿石头一坐,等着看迟文斌咋忙活。
那头公鹿不光有三四百斤,鹿角也大,别说他一个人,两三个人抬着都费劲。
等一根烟抽完,迟文斌也歇的差不多了,这货拄着枪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雪,又把枪口瞄准了鹿角根部。
砰砰两枪打在鹿角上,一使劲儿,还真让他掰断了。
随后,他又把大衣铺在地上,想把鹿拉上去。
可大衣太软,脚刚踩上去,就塌陷了,他看了看大衣,又看了那头鹿,转着脑袋四处找着。
这是想用大衣垫着,把鹿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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