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生见她慌张,觉得好笑,怎么像小三被捉奸一样。
“你是大房,慌什么?”陈媛听了一怔,俏脸绯红,嗔道:“你瞎说什么?我跟你说,这事我们自己有数就行,在外人面前你还得叫我姐,别没大没小地乱叫。”所长就要起身,这时却听见屋外陈仁清先和冉秋叶说上话了。“姑娘,你是姓冉吧?”
陈媛心中稍缓,想起一事,神情有点古怪,小声问:“其生,你是不是把秋叶给睡了?”
陈其生身子一晃,被她这直白的问题吓了一跳,睡了吗?睡了也没睡。
他当然知道陈媛说的是啥意思。
看着陈媛那探究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子,含糊道:“姐,你这问得啥话……人家冉老师可是正经姑娘。”
“她是个好姑娘可你不是正经人啊?”陈媛哼了一声,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凤眼斜睨着他,“那你跟我说说,她裤子上那血点……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摔的。”她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却并无多少怒意。
陈其生一怔,随即恍然,却没想到陈媛观察得这么仔细。
“那个......那是她亲戚来了,跟我可没关系!”
陈媛看陈其生神色不似作伪,稍稍放下了心,叮嘱道:“现在不像过去,你们交往要特别注意。”
陈其生看她神色并无其他不快,只是担心自己,心中暗暗奇怪,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却不知道这时解放也不过十几年,民间习俗哪能说变就变,更何况陈媛打小就认为自己是个妾,更在意亲情,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两人不好在屋里待太久,陈其生先走了出去,就见陈仁清正在院子里和冉秋叶说话。
“……你是冉守拙家的丫头吧?”陈仁清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明显的惊讶“陈伯伯,您认识我父亲?”冉秋叶的声音也充满了意外,看见陈其生出来,冲他招了招手。
“何止认识!”陈仁清的声音带着感慨,“你父亲冉守拙,母亲林婉芝,当年我们在省城师范学堂可是同窗!”
冉秋叶脸上满是惊奇,没想到陈其生的父亲居然和自己的父母是同学,这世界还真小,也真是有缘,她不由偷瞟了陈其生一眼。
陈其生也是没想到跟冉秋叶还有这一层关系。
“丫头,屋里坐吧。”陈仁清招呼冉秋叶进屋,陈媛也从里屋出来打招呼,“秋叶妹子来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媛姐,你好些了没。”说着走上前拉住她的手,陈媛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多了。”看见冉秋叶还穿着那条带血的裤子,便拉着她的手,“妹子,你进来,我有点事跟你说。”两人便进去里间。
陈其生好奇地问陈仁清,“爸,你还真和她父母是同学?”
陈仁清点了点头,“不光是他父母,还有这村里的支书赵德坤,我们都是同期师范学堂的同学。”
陈仁清脸上带着追忆的神情,笑了笑,“是啊,那时候都在省城念书,年轻气盛,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陈仁清往里屋瞟了一眼,弯下腰低声地说,“秋叶跟她妈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一见就认出来了,秋叶她妈以前在学校里追过我,我没同意。”
言语中不乏得意。
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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