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
她的视线落在信上的【愿我归来再见时,惊梦已过】这几个字上。
惊梦已过?
难道是指那日自己趁他睡着,欲拿刀行刺的事……
原来他都知道......
屋外月影与屋内跳跃的烛火重叠,凤鸢还撑着额头坐在妆台前,久久陷在自责中。
开门的声音响起,凤鸢回头看去,赫连曦面色惨白,双目疲惫,脸上沁着汗回到屋里,整个人虚弱不堪。
凤鸢赶紧起身迎上去,担心道:“阿曦。”
赫连曦勉强挤出个笑容,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等你回来才能睡,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
凤鸢扶着赫连曦往床边去。
“你的生辰快到了,我用神树树脂给你做了根簪子,你看。”赫连曦的语气中满是虚弱。
他手中拿出一根簪子给凤鸢,簪子通体棕褐色,造型虽简朴,尾端却以一朵石榴花装饰。
凤鸢看着赫连曦手里的簪子,再也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其实你什么……什么都知道……你还知道……你知道我是来……来杀你的……你却……”
凤鸢流着泪,抬头望向赫连曦。
赫连曦抬起手,轻轻将凤鸢的眼泪拭去,温柔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嘛。”
他把簪子戴到凤鸢头发上,称赞道:“……好看。”
凤鸢忽然拥抱赫连曦,将脸深深埋在其胸怀中。
“对不起......”她轻声呢喃着。
赫连曦轻抚着凤鸢的头发,闭上了眼睛,手从头发上垂下,整个人无力地昏倒在了凤鸢肩膀上。
凤鸢感觉不妙,紧张的拍着赫连曦:“阿曦,阿曦......”
椿婆婆到了南枝院,先是探望了赫连曦,而后又与凤鸢简单的交谈了几句。
凤鸢惊讶的望着椿婆婆。
“阿曦他为保护族人,以自己的血髓为引与神树进行了结叶式?”
椿婆婆颔首道:“是。少主会昏倒是因取血髓的钻心之痛,并无大碍,睡一觉就好了,少夫人您不用担心。”
凤鸢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椿婆婆,您可否瞒着阿曦帮我连理入骨?”
椿婆婆困惑的看着凤鸢:“为何?”
凤鸢动情道:“阿曦爱我之深,无论是护我,还是连理入骨,都是背着我进行的,应是怕我知道了,将来若真有个万一,我会拒绝他以己之命换我活着,我又何尝不是?”
她红着眼眶望向椿婆婆。
“他想保护霖川也想保护我,而我,亦如此。”
凤鸢回到屋中,去到床边,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赫连曦,在其身边躺下,并往赫连曦怀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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