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进入书房。
她平日里一向稳重,今日这般模样定是有急事,昔旧放下户籍簿问道:“怎么了?”
“琴桑来府中说,他们家少主让你去一趟南枝苑,说是凉蟾姑娘出事了......”
昔旧瞬间惊得站起,“什么!?”随后立马冲出书房,“我就知道他不干好事!”
凉蟾此刻躺在南枝院的床上,面色赤红,似被火烧般。
赫连曦坐在床边,摸了凤鸢额头,滚烫。
他蹙紧眉,纠结一番后,决定去解开她的衣领,手刚触碰到领口,昔旧冲进来大喊道:“你别碰她!”
赫连曦刚回头,昔旧冲上去将赫连曦拉离床边,挥拳想打过去,赫连曦躲避,反手擒押昔旧。
昔旧回转身摆脱,腰间抽出匕首抵在赫连曦喉咙处,低声怒吼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赫连曦无视匕首,眼神微瞄床上的女子,情绪依旧冷静。
“我找你来,是要问你,她这三年为何体虚!可有患心疾,亦或是心肺受损过!”
“跟你有何干系!”
“我要救她!说!”
昔旧压着怨气收回匕首,怜惜望向凤鸢,缓缓开口:“三年前我遇到她时,她一身的伤,心口更是被不明物件所刺,我费了一个月才给她捡回半条命,没有一个医官能诊得出病根在哪儿,只能日日喝着补气养血的药吊着。”
而后又回头嘲讽赫连曦:“你倒好,头一回见她,就是一剑刺下去,如今还能问得出她为何体弱?”
赫连曦揣测着回头看向床上柔弱的女子,喃喃道:“心口有伤?难道是......”
他猜测着,转身拉开凉蟾的衣领。
昔旧怒气制止,拉过赫连曦的手腕,“你干什么!!!”
赫连曦茫然地被昔旧拽着手,愣愣地看向女子心口的伤痕,那伤痕甚是奇怪,圆形的疤痕外延展着似枝桠的形状。
昔旧甩开赫连曦,立即将女子的衣领拉好。
赫连曦却抽走昔旧刚收起的匕首,拉起凉蟾的手。
昔旧戒备阻拦,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想救她,就别碍事!”赫连曦语气坚决,昔旧看赫连曦坚决的样子,没好气的放下了手。
赫连曦快速将刀尖划过女子白皙的掌心,再扔掉匕首,翻转她的手掌,滴落的血竟然呈赤黑色。
本在昏迷的凉蟾猛地一口气喘过来,脸上火烧般的红色开始退去。
赫连曦松了口气,赶紧去拿药和纱布。
昔旧从赫连曦手中抢走,“我来。”
赫连曦松手,“她暂时没事了,你守着她吧。”说罢便转身离开。
昔旧在床边坐下,满脸心疼又小心翼翼的给凉蟾包扎手掌。
琴桑焦急守在走廊。
赫连曦走出,琴桑慌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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