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兰欣也不会刻意去问。
还是和以前一样,酒喝了三杯,烟抽去半截,木莎的口头禅又开始念叨了:“真想背个包包去远方。今天不是阿铁,非人的折磨就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每每在她打开话匣子的时候,兰欣都默默地听着,安抚道:“想去就去呗,车票又不贵。怎么就突然有人要折磨你。”每到这时,木莎都会醉眼迷离地微微笑着,拼命地吸那烟头的最后几口。两个人一唱一和时间就那么过着,酒瓶也空了大半。
画面转动到亚细亚会所,胡少脸色铁青,正在训斥回来的三个小弟:“都是没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弄不回来。拿钱给你们吃西餐啊!”
三个年轻人一言不发,脸上诚惶诚恐。
见三人骂不开口,胡少越发恼火:“吩咐司机,到南少爷住的地方去!说好的带莎莎给他。现在人影都没有,让本少爷怎么交代!”
从刚才的声音中,听出了可怖,这时,隔着灯光望去,三人的面色,十分难看,甚至他们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哎呀呀,我说胡少啊,发这么大火气干嘛,既然你带的人不听你的,那本少也不敢接收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从门外走来接过话头道。
“南少,你怎么亲自来啦。真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纯属意外。”看见进来的年轻人,叫胡少的颇感意外,好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慌忙解释道。
“胡少,别跟本少耍心眼儿,你的莎莎本少打听过了,听说都四个月了,怎么甩锅给老子背啊,让本少做你的绿头鹅?”娘娘腔南少一口道出真章。
场面气氛立马紧张起来。胡少看了看三个站在面前,木桩一样的三个手下,眼睛中冒出无名的怒火。
“说!谁干的?”胡少的脸色有些吓人,他知道面前的三个手下,有人吃里爬外,出卖了他。
“哎呦呦,好吓人啊。没人告诉我,我南少又不是瞎子,眼睛不会看啊。刚刚在大街上,那警察都看出来了。何况是我,别忘了本少可是医生世家。”叫南少的年轻人,当面驳斥了胡少。
“交易取消!本少欠你的,明天过后就会还给你!”胡少话不多说,直接说出自己的决断。
“别介,我们还可以谈谈,当然要换另外一个筹码。你送的人本少不要了。欠我的也不着急还,听说今天警车又出动了,救护车还拉回来一个死了的姑娘。知道吗?是木古里的。当然那筹码就在这件事情上,先给你透露这么多。”南少故作神秘地打住话题。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木古里死了人,跟你我的交易有何关联?”胡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紧紧地追着问。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交易的筹码就是这件事情。等一等再谈,那死了的女孩是我爸亲自验的尸。明后天如果事情有麻烦,那我们的交易筹码就有了。”南少把话说完,不再理会胡少,直接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胡少傻愣愣地出神,他不知道的是,木古里的案子和他以及南少之间又有啥联系。
木莎和兰欣喝了酒已经不早了,她感觉胃不舒服拒绝了兰欣的邀请,回到自己的住所。在睡觉之前,她喝了安胎药,而这药是一家药行小老板南哥卖给她的。这南哥去亚细亚会所消费过,木莎对他的印象很好。觉得他文雅而且体贴,就是有点娘娘腔。
木莎喝完药迷迷糊糊地就失去了知觉。后来怎么到了敛尸房的,又如何被丢在这地下车库中的,木莎一头雾水,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谭斌大哥,你说你的侄女也死了,她就在敛尸房中,然后你看见的是我?”木莎还是不能想象谭斌说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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