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少爷的人,也是谢家人,怎好叫个外人来挖墙脚。
好在这个外男在孩子困倦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袁妗妗也去午睡,朝十叫余婶看门,他出去一趟。
回到谢家住处,朝十去找凤灼华,刚好凤灼华和洛明柔在跟媒婆打听临安的世家女。
世家女大多定亲早,及笄就开始相看,然后在家留两年,等出嫁,但也有一些捡漏的,那便是家中女儿多的。
其中就有一户是知府之女,是知县大人的顶头上司,这要说亲说他们头上,那便是他们高攀。
可凤灼华要看啊,凤灼明也到了说亲的时候,汴京的女子也不是不好,只不过,要她把关的话,不是金贵为主,而是贤惠品性更重要。
不然一味注重家世不注重品性,整日伺候一个娇娇女,那可如何过得舒心日子。
凤灼华写了帖子,以县夫人洛明柔的名头发帖,自然发的不是一张,把媒婆说的那些人家不错的都约来一起相看。
朝十等了好一会儿,凤灼华也注意到了,等媒婆走了,她便道:“怎么了?可是那边有事找我?”
朝十摇头道:“袁姑娘今日家中来了客,家中娃娃喊那人爹。他们很熟的样子,午时也一起吃饭,那男子亲自喂的孩子吃饭。”
凤灼华皱眉,道:“你可看出逾矩之事了?”
朝十道:“没有,不过我听到袁姑娘教孩子喊干爹,那男子偏要孩子喊爹。”
“之后呢?”
“那男子说了什么话,袁姑娘未再反驳。”
爹哪里是随便什么人好喊的,要是袁妗妗喜欢别人,这孩子定然留不到她身边。
凤灼华道:“你怎么看?”
“那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瞧着不顺眼。”
“男子做了什么?”
“一早上都在陪孩子,我听见他教孩子识字了。”
洛明柔不禁道:“不是教书先生吗?”
朝十道:“不是,早上提了朝食来,说是怕她们母女没吃,我瞧着日晒三竿来就是来做戏的。”
凤灼华想一下,道:“既然不逾矩,先不管,她也有交友的权利。我这边已经去信给谢府,以后这些事都叫辛年自己解决。”
“是。”
凤灼华道:“你防着男子做逾矩之事。”
“是。对了,后日有庙会,那人说带她们母女去庙会。”
那还真是别有用心,凤灼华道:“到时候你跟着。”
“是。”
朝十一走,凤灼华绣眉簇起,一个男人若是懂得拿捏女子,又是朝食,又是喂孩子吃饭,女子若是看中这些,那就麻烦了。时间一久,石头都捂热了。
朝十回去,袁妗妗刚好一个午觉睡好。袁妗妗也不知道朝十出去过,闹醒孩子,带着孩子出去走走,朝十跟着。
殷氏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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