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统治者,而是视为一个带领他们走向辉煌与胜利的,战神!
沐瑶静静地听着那震天的欢呼,脸上无悲无喜。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整个南境的民心与军心,已被她牢牢攥在手中。
她成功地,将一场由她失策而导致的内政危机,转化为了全体国民一致对外的,狂热的战争动员。
演讲结束,沐瑶在庞万里的护卫下,进入了海州总督府。
书房内,她脱下戎装,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黑色长裙,那股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尽数收敛,恢复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共和国总统的模样。
庞万里与郭勋奇侍立在侧,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军队整编得如何?”沐瑶端起桌上的清茶,吹了吹浮沫,淡淡地问道。
“回总统,”郭勋奇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七十万降军已按您的指示,打散编制,与海州卫戍部队混编。三日之内,必可完成整编,随时听候您的调遣!”
“很好。”沐瑶颔首,又看向庞万里,“我离开的这几年,辛苦你了。”
庞万里虎躯一震,眼眶瞬间红了,他猛地单膝跪地,声音哽咽:“末将无能!未能守住京城,致使共和国蒙羞,请总统治罪!”
“起来。”沐瑶的声音依旧平淡,“在那种情况下,退守海州,保全工业命脉,是你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你无罪,反而有功。”
她顿了顿,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半年前,你发给我的那封求援信,后来可有查到,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庞万里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末将不知……那封信发出后,便石沉大海,再无音讯。我还以为……是欧罗巴战事吃紧,您无暇他顾。”
沐瑶没有说话。
她新生的左手,在袖中微微一紧,那股冰冷的刺痛感,再次一闪而逝。
信,绝不是简单的丢失。
在她与欧罗巴之间,在她与陈庆之之间,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信息的流转,企图将局势,引向一个它所期望的方向。
会是谁呢?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却又快得抓不住。
罢了。
沐瑶不再深究,无论是谁在搞鬼,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那副巨大的炎黄全境地图前。
她的目光,越过南境十八州,落在了那片被标记为赤色的,广袤的北方。
“传令下去,”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全军休整三日。三日后,兵分三路,向北推进。”
“我要在一个月内,将战线,推到淮水之南!”
“是!”庞万里与郭勋奇齐声应诺,眼中战意昂然。
就在此时,一名情报官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单膝跪地。
“报告总统!北境急报!”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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