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过，表情认真。

    “这里应该用严，嘴巴很严，不是很紧……你的承诺全是以橘氏家族荣誉为代价，我相信你。”

    “？？？”

    橘舞樱错愕的看着张肃，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鬼话，不过旋即释然，自己本来就不会去说，搭上家族荣誉又何妨，反正不会有损伤。

    “干掉你那个身体，你会死，那如果你在操控这个身体的时候，这个身体被消灭了呢？”

    张肃接着询问。

    程序认真思索，眼中光辉忽明忽暗，想了想之后沉沉点头，那意思不管意识在哪个身体，只要身体毁灭，它就会跟着死亡。

    “那你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应该不能同时控制两个身体，是可以随意切换？”

    张肃问程序。

    程序犹豫的点了点头，看得出不是很确定。

    “能，但不熟练是吧？”

    程序猛点头。

    “那你试试，我看怎么个事。”

    张肃让程序先回到弱鸡身躯，这种操作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不过自从丧尸出现之后，对于颠覆认知这种事情的接受度高多了，颠呗，看看还能有多颠！

    他这边戒备着，担心程序的意识抽离之后，零零四死灰复燃……

    程序显然有些害怕张肃拿着武器凶神恶煞的样子，目光稍微闪躲了一下，接着闭上眼睛。

    ……

    房间内光线暗淡，没有人说话之后陷入了沉默，四个身躯只有两道悠长的呼吸。

    半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张肃和橘舞樱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零零四如果真的已经死了，程序将彻底接管这具强大的躯壳，那么就要弄清楚很多事情。

    终于在五分钟多一点的时候，庞大的零零四整个身体微微一沉，就像人睡着的时候，浑身放松那种状态，又有点像彻底拔掉电源的机器人。

    而另外一边的女丧尸下颚动了动，发出咯噶的声音，眼眸重新焕发出青灰色光芒。

    “嗷呃……”

    程序低低的叫了一声，迈了一步，到底还是自己的身体，使唤起来得心应手，已经不比正常人差多少。

    “这就好了？”

    张肃一直紧紧盯着零零四，甚至还上手拍了拍，又翻开眼皮瞅了瞅，各种摆弄，事实证明眼前这具躯壳确实空了……

    橘舞樱也跟着一起研究零零四身躯，冰冷的躯壳没有灵魂，犹如一潭死水。

    “很好，程序，做的不错，这一次你立大功！”

    从零零四大腿上跳下来，张肃对程序竖起大拇哥，狠狠的表扬了一番。

    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直接驯化零零四，但无论如何零零四最宝贵的身体留了下来，看起来程序目前还没办法很好的操控，但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提升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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