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吐。
“哈哈哈哈哈,老幺这家伙太猖狂,敢靠那么近,真不怕死啊!”
路过搜救队时,一男人说道,以看好戏的语气,说的话令人毛骨悚然。
“要不是你,他能死吗?”另一个人打趣道,“早就知道你俩不对付,怕是幻想这一刻好些天了吧,他被咬了,又被打成肉泥,这下你该开心了?”
“嘁,是他自己靠近铁笼找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看到了,是你把他推过去的,也是你率先开的第一枪。不过我说至于吗,这可是一条人命,就因为几个工作点的问题,你俩吵了一架还不够,非得让他死吗?”
“你可别诬赖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愧是你,敢做不敢认啊,幸好廖大哥不在,不然你可要挨罚了。”
“就挑他不在的时候,怎么的?你们别给我背后瞎搞事!”
“哪儿敢!”
越听越觉得心惊,短短的对话中,有人把人命等同于垃圾,随时可以让别人死。
“别听了。”傅薄焉不用看,就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不会好,捂住她的耳朵,将人搂进怀里,“人与畜生本就不同。”
那群没人性的畜生。
“因为几个工作点,便可以设计,让同伴死于枪下,这事儿畜生或许都不会做。”程简兮冷笑,“司礼这个人,果真是小瞧了他,若是我们非要出手,怕是也会被他乱枪打死。”
那个人被打死,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是他的警告。
“先不想这些。”傅薄焉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现在该考虑的是,我们如何才能回去,不至于露宿街头。”
“先走着吧,四处看看。”
她明白他的意思,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让她纠结于这件事。
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的面前被打成肉泥,让她没办法不去多想。
街灯很亮,这一片街区祥和的好像与之前没差别,但分明有什么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法纪等同于无物,讨厌一个人可以借丧尸的手让他被感染,同时再以上帝的身份,对他进行处决。
这种有悖伦常的事,他们竟不觉得错?
他们反而以上帝身份而欣喜,去欺凌那些尚存仁义之心的正常人,这种病态,让人不寒而栗。
“干什么的,停车!”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寂静的环境中传来这么一句话。
“是巡逻队。”察觉到她的肩膀一颤,傅薄焉开口解释,“等下估计会过来。”
在他们不远处,有辆车迎面开来,被一群人拦住了。
大概四五个人。
“过来做什么,咱们过去。”程简兮估摸着车子要去的地方,径直向车子走去。
在巡逻队的围堵下,车子里下来一个人。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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