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
解释的话早已被她自动屏蔽。
“你还想去找他?”傅薄焉无奈了,“简兮,有些玩笑儿开不得。”
“我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唔,你放、放开我!”
她的狠话还没说完,后背就挨上了柔软的床榻,男人倾身而上。
“不放。”傅薄焉这才明白,不要试图跟一个火头上的女人讲道理。
他很想去把十分钟前,贱话满满的自己给打死!
挑什么事儿!
但一切都晚了,让她冷静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还是先“驯服”了再说!
“可以听我解释了吗?”一吻过后,怀里的小丫头总算安分了些。
傅薄焉松开她,退开几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都红了。”
“要你管!”她擦了擦唇,瞅准时机,想从他的“势力范围”内钻出来。
但男人压着她的腿,右手还“锁着”她的手腕,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
“我不管谁管?”傅薄焉轻叹,边给她擦泪边说,“你这一辈子,我都管定了!”
“管你的未婚妻去!”
“这不是正在管。”男人叹了口气,倒在她身侧,虚虚的抱着她,商量一般的说,“罪犯还能做死前陈述呢,给我个自辩的机会,好不好?”
“哼!”
她没直接拒绝,傅薄焉便松了口气,捏着她的小手,回忆一般的说,“简兮,我认识你真的很久了。”
“就算Si是你让师傅给我的,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一年,你年少记忆里的亮色,与我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生气!
“不是的,几年前我就见过你。”男人边给她“顺毛”边说,“你以法拉尔博士助手的身份,第一次参加国际医学研讨会时,我就在场。”
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年了。
但他认识的她,其实比这还要早,只是不知该如何告诉她。
自从十六岁回到傅家,每每午夜梦回,他都有梦到过一个女孩子。
看不清脸、听不到声音,唯一让他记忆清晰的,便是她矫健的身手与背影。
他曾以为这是梦魇,族里长老也想了无数办法,但都无果。
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
有时晚上梦不到她,他还会睡不着。
直到那次医学研讨会。
法拉尔博士在医学界久负盛名,身为他的亲传徒弟,自然也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但可惜的是,看到小姑娘的第一眼,他只是觉得熟悉,并未多想。
以至于白白错过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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