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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值得一说的是,在他们异化的部分褪去后,或是被咬,或是被抓的伤口,都会原原本本的显露出来。
也就是说会留下伤口。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但从他观察了那么多恢复正常的变异人后,这个结论几乎可以肯定。
但从社区地下室抬出来的司礼身上没有。
恢复原貌的他俊美如常,从头到脚任何痕迹都不曾留下。
所以到底是怎么变异的?
“你确定?”程简兮想起了之前突然变异的陈清,“他在哪儿?”
陈清异化时,没有变异人在场,没被抓、也没被咬。
但就是变成了怪物。
“在楼下监测室。”严倚舟说着,便往楼下赶,边走边说,“把他从社区拖回来,就放里面了,本就觉得他熟悉,未曾想还真是。”
他之前有察觉到司礼不对劲,所以不论是他指控廖书明渎职,还是后面几次三番的挑衅,最后被程简兮狂揍。
他都没有出面。
直到后来在祁语家里看到他,本以为他自甘堕落,未曾想早已换了个人。
说话时已到楼下,监测室的门开着,三三两两的人围在门口。
透过人群往里面看去,伸缩床上躺着个男人,眉眼清俊舒朗,与记忆中的司礼不谋而合。
“他怎么样了?”严倚舟将门口的几个人扒拉开,“还没醒吗?”
“嗯。”说话的人戴着金边眼睛,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各项指标看起来都正常……”
“你看着正常可不一定正常。”严倚舟把他推到一边,让了个位置出来,“简兮,你快过来!”
被无情推开的廖尘初:“……”
好家伙,见色忘友啊。
程简兮:“……”
这哪儿来的智障,我不认识他!
“你在这看着,我去看看。”傅薄焉将她推到身后,悠悠走进去。
“啧。”姜书锦见状,往墙上一靠,意味深长的说,“护的可真紧。”
别的男人,看都不让看一眼。
“弟弟,你好像是个怨妇。”程简兮瞥了他一眼,“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姜书锦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反问道,“姐姐心里只有别的男人,我可不就是个怨夫。”
他故意改了最后一个字的声调,听起来就是在调戏她。
“怨不到我头上。”程简兮耸肩,十分不要脸的说,“弟弟你眼光太好,可惜姐姐只有一个。”
这小破孩年纪虽小,手段却很撩,换了别人估计早举双手投降了。
“嗯,只有一个。”姜书锦依旧宠溺的笑着,好像只要她在身边,便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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