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确实有手段,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不仅让护卫队听命于他,警卫队、搜救队也成了他的人。
这三队人单看不多,但若集中在一起,却不容小觑。
人都会累,而对方明显打算用人海战术拖垮他们,程简兮这才发现,陈清最初没直接动手,确实有底气在。
成百上千人对付他们几个,确实不够看。
打跑一批,还会再来一群,战斗逐渐进行中,他们就被围了起来。
“严倚舟,你这首长不称职啊,都没人听你的。”程简兮喘着粗气说道。
围着他们的敌人,各个手持利器,虽处于优势地位,但也没立刻发动攻击。
“狗杂碎陈清!”严倚舟被气的咬牙,说话越发粗俗,“今日不拿下你的狗命,老子跟你姓!”
“我是不是不该放开他?”程简兮犹豫的说,“要是……”
“与你无关。”傅薄焉打断她的话,“就算他死了,这场战斗亦不能幸免。”
命定之局,就算没有陈清,也会有别人顶上来。
他死不死,无关大局。
“那该怎么办,这么多人,把他们都打死也不是办法!”
“说够了吧?”陈清出现在他们对面,态度恣意,“留给你们的时间够多了,遗言可都讲好了?”
“陈清,你个孬种!”
“首长,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他微微一笑,反唇相讥,“骂人别那么难听,只要你配合,你还是首长。”
“呸,配合你?”严倚舟冷笑,“教你那么多,还不如喂条狗,它都知道不能咬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斩下他们脑袋的,我都给记一等功!”
局面又陷入了被动。
程简兮看着这些为了“一等功”而冲上来的人,理智与情感在内心形成了一场拉锯战。
想活,就得杀死他们。
但若这样做,就有违她的职业操守。
并且她还有一事不明,陈清为何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他们之间明明没有过节才对。
“严倚舟,这到底怎么回事?”程简兮避开他们的进攻,趁势钻到他身边,“这些人为什么会听他的?”
“他把令牌拿走了!”严倚舟冷着脸,神情很紧张,几乎按捺不住,要对扑上来的人痛下死手。
令牌曾是他的“把柄”,有令牌在手,手下的人根本没有造反的可能。
但后来陈清指挥失误,丢了西城区,各队人马战斗激情不足,他才把令牌下放,给了他们足够的权利。
“令牌到底代表什么?”
“姐姐,令牌是他们的命。”姜书锦悠悠接话,“你应该还记得最初进入社区时,司礼带你们做的信息采集吧。”
说话时,痞帅的少年手下一使劲,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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