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武器的男人更是对女人的一种巨大的威胁,必须得将男人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方能彰显女人在这末世的“绝对权威”。
女人心里的小心思哪里能逃过傅安的法眼?
他再次提醒女人道:“我只是路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没打算伤害任何人,斧子是我用来防身的,外面丧尸那么多没个武器怎么能行?”
可惜,他友善的解释石沉大海,压根没有在这群女人心中掀起哪怕一丝涟漪。
几个女人迅速凑到一起,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其中染着一头张扬红发的女人气势汹汹地站了出来,扯着嗓子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提议道:“姐妹们,你们好好想想,不管他是不是丧尸,留着他总归是个天大的隐患,万一他突然变成丧尸了,我们可就都完了。
再说了,这世界变成这样,不就是男人那些臭毛病、坏心思给搞出来的吗?
他们以前就总是欺压我们女人,现在都末世了,可不能再让他们再耀武扬威,不如先把他灭掉,也好以防万一。“
红发女人的话看似是在为大家的整体安全着想,实则暗藏着她那颗极度自私自利的心。
骨子里就认定男人是低等的存在,女人就该把男人的生存空间全部挤压殆尽,让男人在这世上毫无立锥之地。
她的话一出口,周围的几个女人纷纷点头如捣蒜,眼神中虽有犹豫,但那股狠劲也愈发明显。
可当她们的目光再次落在傅安手上那把令人胆寒的消防斧时,又不禁面露怯色,心底打起了退堂鼓。
毕竟真要动手,谁也不敢保证能毫发无损地拿下傅安,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可就成了那斧下亡魂。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僵持不下的尴尬局面。
片刻后,女人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微妙的默契,缓缓地让出了一条狭窄的通路,示意傅安可以离开。
傅安刚准备抬脚迈步逃离是非之地,突然一个女人从紧急出口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她一进来,目光便如鹰隼般直直地落在了傅安手上的斧子上。
旋即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啊!他,就是他!他是杀人犯!
我刚刚看到缓步台上有个女人死了,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姐妹们,快抓住他!“
红发女忽然斗志昂扬起来。
“男人就是这么残忍暴力,就知道欺负我们女人,今天不能让他跑了!
姐妹们,今天一定要为民除害!”
两个女人从心底里就对男人厌恶到了极点,觉得男人在这末世就该受到惩罚,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只要能让男人倒霉,就会觉得大快人心。
众女人一听这话,顿时又惊又怒,刚刚消散一些的恐惧瞬间又被点燃,而且火势比之前更为凶猛。
她们看向傅安的眼神中,此刻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犹豫,只剩下浓浓的敌意与愤怒,仿佛傅安就是那犯下滔天罪行的千古罪人,必须得将其绳之以法,方能平息她们心中的怒火。
“原来你是个杀人犯,还敢在这儿狡辩说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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