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被子弹杀死的人,那里面还有很多是他们的朋友、伙伴或者亲人。
当然,也有人理解房车的做法。
“这种事情并不能怪到李凡身上吧。
如果房车不设卡,杀掉混入人群里的丧尸,咱们还有空在这里站着?”
“说的也是,虽然误伤了很多普通人,可也制止了大混乱不是吗?”
“你们是没有亲朋好友被打死吗?可以清高的高谈阔论!”
“我高谈阔论?
那你牛逼,你去找李凡讨个公道去啊!”
“对啊,快去啊!只要你敢去,我都敬你是条汉子!”
“你踏马的,我惹不起李凡,我还惹不起你吗?”
说着话,难民里就发生了争吵,隐隐有动手的架势。
而就在这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转头看去。
正是蒙族自治县安全区的军人,分出来了两个团,一共四千多人。
来到了这条路上,端着步枪,镇压了即将引发的内乱。
军队里走出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面对人群,手里拿着扩音器高喊。
“我是蒙族自治县安全区的团长,现在这段路上所有难民,暂时由我们安全区接管。
所有人必须服从安排,接受伤口检查!
所有抗拒检查者,皆以感染者论处。”
难民们立马安静下来,心里就算对一个县级安全区如此霸道感到不满,也不敢顶着人家的枪口对着干。
再说了,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愿意配合检查的,毕竟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身边突然有人变成丧尸。
就这样,这条路上,也彻底被诺敏手下的士兵接管。
落日余晖,远方天际线被染成一种不祥的锈红色,暮色压着荒草。
岔路口,三条蜿蜒的土路像僵死的灰色巨蛇,延伸向不同的绝望。
人群在这三角地带汇聚、停滞,形成一片蠕动的、无声的潮。
三十多万人,却只有脚步摩擦沙石的簌簌声,和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士兵和穿着厚重防护服的筛查员立在简陋的路障后,如同惊弓之鸟。
岔道口到沈市的那条路上早已经没有了活着的难民,房车的枪声也停了,只有一个人影虐杀剩余变异体的画面。
而另外两条路,被士兵强制接管,正在逐一对难民做伤口筛查。
“所有人排好队,服从检查指令!” 命令在扩音器里嘶哑地重复。
一双双手臂麻木地抬起,撩开褴褛的衣袖,露出下面的肌肤。
筛查员戴着厚手套,动作机械而粗暴地检查着每一个可能藏匿伤口的地方——手臂、脖颈、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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