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天晚上他就已经把南区的第一第三次把队伍给得罪死了,
现在跑到对方的区域里面,指不定还得给对方拖到小巷子里面狠狠地打一顿。
不过马文松这个人向来小心谨慎,从来不会自作聪明主动说出自己猜到了什么,
也不会表现得太过于刻意,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傻一点,
在这个时期傻人有傻福知道的东西太多,反而更为敏感会被别人记住的。
短时间的沉默,让这原本就安静的办公室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最后廖宏达缓缓的叹息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失望,
对比起那个脾气暴躁向来直来直去,说要干就必须要干的何海涛,
面前的这个马文松简直滑的,就像是一块玉石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脾气,
哪怕当时杀戮任务带来的这种功劳被何海涛直接给抢走了,他好像也别无怨言,
就更别说是现在了,
自己摆明了就是想要他自己猜出来,可他明明心里面已经知道却闭口不言,就是要自己主动说出,
这两个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可现在的廖宏达已经被架在了火堆上面烤,
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既然马文松不愿意开口,那他自己来做这个开口的人就好,
反正丢的脸也只是丢在自己的区域里面,在外面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负责人,
其他人看见自己那也得带着笑容,只要他一天还坐在这个办公室里面,就一天有这样的权利,其他人不爽也得忍着,
“我这趟叫你过来,就是要对一下该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带过去,
绝对不能够牵连到我们两个,你应该知道那天晚上执行任务,
知情的人就只有你们两个队长,还有手底下的兄弟们,
至于其他的两个执法队伍,当天晚安排在了内部执勤,
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就算是有所猜测,以他们俩的性格也不大可能把这件事情上报过去,
再说了凡事也要讲个证据,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之下,那我们就是没有任何牵连责任的。”
马文松的瞳孔再次收缩了些许,他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了,
原来是廖宏达不太想要担这个责任,但他自己一个人做出的这些解释,上面的人大概率是不相信的,
因为负责人本身就有直接驱使执法队伍的权利,如果说没有他的受益,
其他的执法队伍队长,本身就在程序里面不具有什么任务执行的能力,
这句话说出去其他人鬼都不会相信,就更别说是绕开自己执行的范围,在外围进行劫杀了,所以也只能够给他们安排一个恰当的死亡情况。
马文松还在沉默着,他的状态就像是摇摆不定的一个不倒翁,
不知道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同意,他本身就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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