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的极端分子不可能理会圣明邪教那严苛的所谓“规则”。
接着,我们将话题重新聚焦于现实案件的特征与“手段”,继续开展假想式讨论。
倒推圣明邪教的行为逻辑后,三年前的雷岩矿区案件线索就似乎有所明了。
按照戴莎的猜测,十年前,1491年2月、3月和4月的卡诺州深脉1号矿区死灵袭杀案,可能还不是尚在潜伏期的圣明邪教所犯。
那么,1498年的雷岩矿区,大概就是沉寂数百年后的圣明邪教“仪式”计划的开端。
当然,也可能与十年前的卡恩山区案件犯罪“手段”有所关联,不排除“吸收”了部分经验,甚至“交换”了某些“手段”!
而雷岩矿区案件的犯罪过程,或许是对这种较为原始的“手段”试验,也可能是因为这种“手段”虽然在邪教核心内部秘密传承许久但变得生疏,需要通过实践来“复刻”。
于是,整个案件的现场、当事人和痕迹才呈现出复杂、诡异又恐怖的特征……而经过猎奇报道后,公开式的另类“犯罪宣告”也许正是圣明邪教所需要的,就如之前所探讨的那样。
其中最为可疑的那个皮毛收购商人,可能就是整个案件的核心策划及执行者,另一个带头的外地工人或许是助手之类。
“那两人的特征和来历……调查档案是怎样记录的?”戴莎问向芙琳:“特别是那个外地游商。甚至还在今年的月铃矿区出现过,也是以收购皮毛的名义……对么?但矿区事发后也是迅速消失。”
“外地工人是事发前一个月才来矿区工作,据其自称为临近的卡诺州人,中年人,蓝瞳,其他信息不多。”芙琳回应:“后来的游商信息更少,因为实际只在矿区附近待了几天,但他收购皮毛的需求却是那个外地工人帮忙宣传的,可能真有‘合作关系’。那商人据说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蓝瞳,方脸,络腮胡子,戴眼镜,但身份信息不详。”
“蓝瞳……也是卡诺州人吗?嗯……”我想起了某些似乎“巧合”的特征:“方脸,络腮胡子,戴眼镜……?”
不过,蓝瞳的人全国到处都有,并非某个特殊群体的特征。就如最典型的“卡诺州人”……卡邦人,银白发色和绿瞳,那就真是“标签”一样的特征。
只是,另外的样貌特征,听起来就像是……
“斯特,是不是很像?也是方脸、络腮胡子且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戴莎好像也想到了一样的事,并对比起来:“除了瞳色不一致。那个买卖特种能晶和矿石的神秘游商是绿瞳。”
就是如此!
“咦……”芙琳似乎沉思了片刻,说:“今年6月17日的月铃矿区案件,事发前那名外地来的皮毛收购商,据称也是方脸、络腮胡子且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可能真是同一个人。”
“只是瞳色不一样吗……但似乎有什么共同点被隐隐约约的线连起来了。”戴莎说到这里,停顿片刻,像是思维转到了别的方向:“相对的,月铃矿区案件遇害的那两名工人,背景来历就比较清楚,都是东北滨海州人,也是亨利在雷岩矿区的老部下。那两人后来跟随亨利先到碎石城的石谷能晶矿区及生产园区工厂,接着来到月铃矿区后,被亨利安排了仓库存储与运输工作,有配合利用用商社快捷运输制度漏洞进行非法货运的嫌疑。但是,可能不止这一层关系。”
对了……之前在法庭旁听时,亨利有意隐瞒其与那两名遇害的外地工人关系时,就被戴莎抓住其言论漏洞猛击,真是印象深刻。
但是,那两名工人……除了明面上的工作背景,据戴莎透露,其中也有一名工人的家人有过参加圣明邪教地下集会的经历,那么……
“是的,但还有其他可能不对劲的联系。”芙琳接着补充:“据后来调查……那两名滨海州工人三年前在雷岩矿区工作时,曾与那名短暂来矿区工作的外地工人是一个班组。”
“啊……?!假如那个外地工人就是邪教徒之一,那该不会……就在那短短的共事时间里,还传教并洗脑了那两个滨海州工人?!”我不禁惊讶地说。
“不好说。当时他们都是在塞堎州工作的底层异乡人,而且雷岩矿区的条件比较艰苦,不排除在精神空虚时,被邪教乘虚而入。”芙琳说:“相反,对于相对好过些的本地人来说,可能圣明邪教的传教就不会那么顺利。比如长滩城的东海港口,邪教徒的洗脑也就没那么成功,但最后……还是造成了可怕案件。”
“如果真是被邪说影响,那……在月铃矿区工作时,借助仓管员的有利身份,除了帮助亨利从事非法勾当,那也可能被蛊惑协助邪教。”戴莎看向芙琳,说:“比如,当时你们经调查现场痕迹判定的一些可疑行为,如那两名外地工人为何要将那些野兽尸体扔进装满超高密黑能晶的货柜,实在让当时的我们难以理解。”
“这……该不会也是某种制造流程或现代‘手段’之一!?”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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