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长长的沉默后,星流云率先打开话匣子,
“你们知道巫马和太古巫族之间的关系吗?”
萧聪和欧阳寻摇摇头。
星流云接着问道:
“那,林书令说的话,我们到底相不相信?”
欧阳寻叹了口气,道:
“此话为时尚早,等他醒过来,问清楚再说吧。”
萧聪沉吟片刻,
“这巫马,会不会是个氏族?”
“你又想到什么了?”星流云探着身子疾声问道。
萧聪轻揉着额头,眉头微皱,
“好像从哪儿看到过,具体是什么,忘记了……”
星流云坐直身子,手指轻敲着桌面,斟酌道:
“如果说所谓巫马是个氏族的话,那会不会是太古巫族之后?可这与独孤家与玄真皇家之间的争斗又有什么联系呢?”
欧阳寻吊儿郎当地趴在桌子上,拉着长长的调子半死不活道:
“别瞎想了,没用,林老头肯定还知道其他的事情,等他醒了,本少爷一定要他全吐出来,不全吐出来,他就别想回龟府!”
“那咱们就这样干等着?”星流云挑着眉毛道。
话音未落,一名小厮急匆匆跑进屋来,气喘吁吁道:
“少爷,那老头醒了!”
四人闻言而起,心照不宣移凳往外走去。
跟着小厮一路沿红木长廊来到安置林书令的房间,见林书令正半躺在床上,一副大病初愈的萎靡之色,星流云第一个踏进门来走到床前,关切道:
“前辈可感觉已好些?”
林书令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劳星少爷挂念,感觉好多了。”
欧阳寻这时走到床前,连一句问候也没有,直接问道:
“林书令,这巫马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没说清楚呢。”
林书令闻言摇手一叹,
“唉,少节使莫要再问了,此事干系甚大,你们几个娃娃,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巫马重现,玄真界又要遭殃了。”
欧阳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赖道:
“林书令,你要是现在不告诉我,我就回龟府自己查典籍去,以我少节使的身份,这事儿一点都不难,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好让我省点麻烦!”
林书令抬起头来,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无奈,他看了星流云半晌,怅然一叹,缓缓开口道:
“你们找个地方坐下,我告诉你们。”
四人赶紧搬来房间中央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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