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珺宁说你不知哪儿像她妹妹,我怎么看不出来。”
杨珺宁的妹妹,杨家二小姐,杨画缇。
庄眠眨了下眼睫,故作认真:“是吗?可能我们都长了鼻子眼睛嘴巴。”
“这话说的,跟谁没有鼻子眼睛嘴巴似的。”苏澜道,“怎么不见有人说我和你长得像?”
庄眠游刃有余地接话:“可能是因为苏律气场太强,没人敢随便攀附。”
苏澜笑了:“杨珺宁的妹妹肯定没你这么能说会道。”
“那她一定没您这样的上司,不然迟早也得练出来。”
“怎么,嫌我苛刻啊?”
“哪敢。”庄眠提唇笑,“我这是夸澜姐教导有方。”
苏澜不亦乐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走吧,去看看邱老。”
推开玻璃门,穿梭过种植蔷薇的花园鹅卵石路径,两人言谈爽利,边走边聊就到了茶室。
迈进门,未见其人,先闻邱老爽朗的笑声。
邱存民德高望重,年近七十,精神仍然矍铄,为人师者不戚戚于名利,不汲汲于富贵。
空气浮动着武夷山母树大红袍的茶香,拍卖价最高曾达百万元一两。
庄眠和苏澜绕过半透光的精雕紫檀屏风,自隔断区往里走,看见端坐在棋盘前的邱老。
他对面的男人,高大挺拔,相当放松坐在那儿,什么也没做,却有一股强烈的存在感。
修长的手指搭在檀木棋盘上,骨节分明,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线条凌厉的腕骨。
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凸现,如远山起伏般蜿蜒向上,最终隐没于袖口深处,透着隐而不发的浓烈张力。
庄眠目光微动,抬眸的瞬间,谢沉屿恰好懒懒掀眼皮看过来。
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男人幽深的眼底。
四目相对。
庄眠心跳蓦地漏了半拍。
怎么是他?
“邱老师。”见着恩师,苏澜说了几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祝贺词,“您这精神头,我看再活个百岁也不成问题。”
邱存民朗声一笑,指了指她:“你这张嘴啊,还是这么会哄人。”
苏澜:“哪是哄?实话实说罢了。”
庄眠适时移开视线,也看向邱存民,笑容挑不出毛病:“邱伯伯,祝您寿辰快乐。”
“小眠也来了?”邱存民笑意更深,“好好好,你们有心了。”
他把手上的白棋放回棋盒,眉目祥和又不失威望肃穆。
“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
邱存民话音落下,苏澜便看向恣意慵懒的贵公子,默契地接了话:“谢先生,久仰大名。”
“我是浦华律师事务所的苏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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