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感悟,又是下一个。
这人铸就神龛之时,乃是在一高山之顶,在一朝阳破晓之际,他看着这云破晨晓,心情大为畅快,也是一鼓作气的烧融了自己的神龛木。
哪怕隔着生死,柳白都能借此神龛木感觉出来,这人应当是个潇洒自在之人。
有如阿刀。
所以说,要想铸神龛,明悟本心,就得见到能让自己愉悦的场景?
那能让我愉悦的是什么?
柳白不禁回想着这一路走来的经历……从最开始出现在黄粱镇,意识到娘亲是个鬼,想着遁逃。
再到后来的接受现实,娘俩也都接受了彼此的身份。
以及真正的出山开始行走天下。
这一路走来,能让自己开心的是什么?
见识到这世间种种光景,吃了什么好吃的,玩了什么好玩的,柳白自觉这些都没什么意思。
实力突破?
那也不是,柳白觉得不管自己怎么突破,自己头顶都还有一棵参天大树在护着自己。拯救世间疾苦,挽救苍生于水火?
柳白自觉也不是这样的人,他没这么宏大高远的志向。
还想不明白,他又只得继续看着这些神龛木。
城头远处,黑木原本看着柳白已经停下来了,自是以为他要烧神龛木铸神龛了。
于是黑木也就提起一口气。
可没曾想,柳白竟是虚晃一枪,独自想了想之后,又停下来继续参悟了。
一道人影贴着这城墙地面飞行,从那极远处最后悄咪咪的落在了黑木身边。
他身上穿着的也是制式的火红长袍,走阴城新晋传火使,整日在城内闲逛,见谁不爽就问问他是不是走阴城奸细的狗贼——阿刀!
“黑木老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传火大人铸神龛,你竟然也不告诉我。”
阿刀压低了嗓音,在黑木身边小声说道。
黑木:“呵呵。”
“告诉你阿刀,跟告诉全城走阴人有什么区别?”
“话可不能这么说!”
阿刀当即就不乐意了,正欲给自己解释一番,但是随即就听着黑木说道:“公子现在可是在铸神龛的关键时刻,你要是敢打扰,那就等死吧。”
阿刀听到这话,也就把话憋回去了,还顺带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打我一顿。”
“是啊。”
黑木承认的更加坦然,“你最近穿着这身人皮在城里吆三喝四的,看你不爽很久了。”
阿刀听着这话才想起,眼前这人可是黑木……千年前就是个话不多说,提刀就干的狠角色。
如若不然,也干不出那强迫白家天骄,败坏白家名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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