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大半,说是那传火者现在都还在查。”
胚子坟主听到这话,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笑意。
“哪怕是这不死山一事,虽说我们没占到多大便宜吧,但你人头什么时候见我胚子坟做过亏本的事了。”
人头一想,“还真没有,但是……”
“没有但是。”
胚子坟把玩着手里的一白骨手串,轻声道:“这事只是没办法与你讲,你只需要知道这事我们不仅没亏,还赚大了,这就够了。”
人头没有急着回答,只是沉吟了好一会之后才说道:“赌?”
胚子坟主手里的手串一停。
“算是吧,输了无伤大雅,赢了……一片坦途。”
“好,那我就不问了。”
“嗯,柳白那事跟小鬼说了吗?”胚子坟主转而问起了其他事。
“说了。”人头在半空中微微晃悠,“他说再发现柳白的踪迹就喊他。”
“嗯。”
胚子坟主说完,他脚下便是凭空出现了一道泥泞的小路,直指黑暗深处,从中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胚子坟,不过来给本座一个交代?”
直到听见这声音,胚子坟主才真正有了一丝压力。
这一关,可不好过……但也不得不去。
他沿着这小路走去后,人头也就离开了,只是没一会功夫,这条小路又延伸过来,从中接走了一个叫做白折的小鬼。
不多时。
脸色苍白的胚子坟主拎着一具近乎肉泥的身体走了回来,他随手将这烂泥丢在地上,然后又从衣袖当中摸出几块腐肉丢在这烂泥上边。
很快,这烂泥就跟活过来了似得,在贪婪着吞食着这几块腐肉,随之这摊烂泥也就逐渐膨胀着。
逐渐恢复人形。
……
“这回来才不过两三天,伤势都还没恢复,怎么又有事了。”
陶瓷打着哈欠问道。
“谁知道,这徐文渊屁事就是多,依我看就应该听披剑的,直接杀过去和那些王座胚子决一死战,掀翻那乱葬岗,一了百了!”
马传世挥舞着拳头。
“得了,真以为有那么好杀啊。”
孟宽翻了个白眼,“要有那么好杀,上次就能多杀几个了,不至于雷序拼了命不要,都还只是杀了一个老猫猴。”
“而且那老猫猴还是被柳白打伤过的。”
上官不败补充了句。
走在最前头的小悬刀忽而讥笑一声。
走在他后头的管中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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