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即起身离去,等着他走后,大祖婆婆才看向其余几名老妪,缓缓说道:“听小黑子刚才的话来看,这柳白……应当是念及情分的。”
“至少……至少比那位念情分。”
“他一路走来,都是烧的我们的的无源火,按照他的性子,就算那位回想旧事要对我们动手,柳白应当也会阻拦一二的,再者说,那位真要报仇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了,不必太过担心。”
大祖婆婆话虽如此说,可这事情落到她们几个头上,还是有些心里沉重。
当然,沉重的原由还是来自于那白家老祖……白绯!
毕竟是她用自己的生命告知了世人,何为柳青衣的实力!
要不是她,谁都不知道,柳青衣杀死一名证道级别的走阴人,会如此简单,如此的轻而易举。
杀证道尚且如此,那要是杀起她们几个,岂不是更加是易如反掌?
涉及性命的东西,由不得她们不害怕。
一旁始终没能说话的黄袍老妪,暗自看了眼那口金棺。
……
黄粱镇,柳家。
到家后的柳白已是换洗干净,又是搬出一张躺椅,躺在院子里边晒太阳了。
不同于在外边,纵使是有无笑道长在,柳白也得每时每刻小心警惕。
可现在在家就不一样了。
柳白享受着极致的放松与自在。
毕竟只要在娘身边,那样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压不着自己。
在家可以不用想任何事,不用惦记着走阴除祟,不用想着修行术法,能完全的放空自己。
躺在院中,满园的桃树都已经落叶,只剩下孤愣愣的桃树枝,灰黑,偶有麻雀落在上边啄食。
秋风吹过,枝杈微微晃悠。
耳边传来的除却鸟雀叫唤的声音,还有小草上蹿下跳的叫喊,以及娘亲在厨房忙碌时候,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柳白越听越觉得舒坦,呼吸也逐渐平和起来,只是还没半盏茶的功夫,他又已经打起了鼾。
柳娘子跟小草适时出现在他身边。
当娘的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条小毯子。
小草也不知道到底得是什么样的天气,才能让已经修第二命的公子受风寒。
可是看着自家娘娘小心翼翼给公子盖毛毯的这动作,小草又觉得,还是不要说这话比较好。
“娘娘,公子在外边其实一直不想叫你嘞,你是不知道啊,他一开始刚从黑木坟头里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遇见白家人了,但好在当时我们遇见了芝麻剑客……”
“芝麻?”
柳娘子听到这名字,冷笑一声。
“芝麻怎么了?”小草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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