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有些胆寒。
毕竟那白折的棺椁,都是经他手打造,还是经他手上的漆。
无笑道长听完后,笑呵呵的打趣道。
“呵呵,老师傅,万一你给人家打的棺材睡不踏实,他还来找你换嘞。”
黄二本身就怕的不行,此时听着无笑这么一说,更是打了个哆嗦。
“别,你这秃头老道,莫非就是干多了这缺德事才秃成了这副模样!”
老棺材匠黄二拍着屁股起身,对着无笑道长怒目而视。
若不是看着无笑道长露出的胳膊还有个把子力气,黄二都想在他秃头上边薅一把了。
黄二生了气,自是朝着前边这镇子走去,回家了。
余着小草蹲在柳白肩头哈哈大笑。
无笑道长则是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浑不在意的说道:“屁大点事。”
“这就算是变成邪祟了,顶多也就是游魂,吓吓普通人也就差不多了。”
柳白刚听了一阵,也从这黄二口中知晓了,少年白折死去的那个叫做东山镇的镇子,就在这正东方,按理说也就是在柳白的路线里边。
只要再往前走那么段路也就到了。
至于这种故事……一路走来,听了没有百八十个也有六七十个了。
死人变祟这种事,时有发生,而且还是万变不离其宗。
没什么太多新意。
相比之下还是走阴人灵性过高变祟,来的有新意些,比方前几日,柳白在路上就听说了一件事。
大抵就是有个莽汉,吃了什么“我爱一根棒”之类的散剂,然后睡了鬼女。
结果把自己也睡成了个鬼。
若非柳白劝着,无笑道长都还想去寻一番那丹方了。
“走吧。”
柳白休息够了,也就拍着屁股起身。
无笑道长应了声好,两人身形再度笔直向东而去,只是柳白也没将刚刚那个老棺材匠讲的故事放在心上。
故事嘛,听多了,听听就好了。
只是这一路往东不过盏茶时间,无笑道长就很自然的停下了脚步。
柳白也都不用再问他为什么了,两人就这么齐齐朝着脚下看去。
只见就在两人正下方的河道旁,两山中央,依稀还能看出是一个镇子的地儿,此刻却正被一团浓重黑雾所笼罩着。
纵使是这见多了祟,柳白也都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什么时候,这祟也都这么常见了吗?”
先前在赤狐山脉能遇见,那无话可说,因为那里本就是黑木的墓葬所在,那里的邪祟也都能算得上是他养的。
再后来能在醉花江,画廊船上遇见,那也说得过去。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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