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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他们生前是硬生生承受着剥皮的痛苦,然后才死去的,那怨气如此之大,在这河底化作冤魂也是正常了。”
无笑道长轻声说道,也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化作冤魂邪祟。
那都得是有条件的,现在来看,醉花江这死去的走阴人,很显然的都是符合这个条件。
“死者……还都是男的。”
芝麻再度说出了情况。
柳白紧跟着就说道:“死的都是来嫖的了,那就说明画廊船的确是有古怪,还不小。”
“你们俩明天可得小心着点。”
柳白认真的看着他俩。
无笑双手一摊,“贫道这人身上,是大头说话。”
芝麻嗤笑着摆摆手,“管这么多作甚,明天在那画廊船上买个美人,登船去看看就知道了,实在不行就一剑劈开这醉花江!”
他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且睡且睡。”
“屁大点事,能拔剑处不动脑。”
说完他也就从这房中出去,去了隔壁房间,无笑迟疑了片刻,也是起身告辞。
柳白也觉得芝麻说的有道理,走阴走到现在这程度,不断提升实力。
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不想讲道理的时候,可以不讲道理。
即至次日,柳白几人也没再出门,反正该见识的也都见识过了,余着也就是今天人多些,玩的花活能多些。
柳白没卵用,出去看了也是白难受。
无笑道长两人起先是还有些想法打算的,但是自从昨晚上芝麻带回来的那些消息过后,也就没什么想法了。
所以三人就都在这房间里边等候着,直到约莫申时时分,外边人声愈发鼎沸之时,三人才出去。
此时傍晚的夕阳洒在江面,好似为其铺上了一层金毯,醉花江两岸也都已经亮起了灯笼,各种身姿曼妙的女子也都在极尽展现自己的身姿,引来无数走阴人的叫好。
外加还有些年轻力壮的男子,正打着赤膊各施手段的行走在江面上。
一些赶来看热闹的女走阴人见之场景纷纷尖叫,有些甚至都已是大把大把的洒出白珠子。
“声色犬马。”
提起裤子的无笑道长比谁都正人君子。
芝麻则是感叹道:“灯红酒绿映华堂,声色犬马乱人肠。最是楚国风流水,波影摇曳韵悠长。歌台舞榭喧嚣处,纸醉金迷意未央。”
“也还好楚国就这琉州醉花江中有此光景,若是楚国处处皆如此,那么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第二个魏国了。”
“芝麻你这诗不全啊。”无笑嘀咕了几句说道。
“人生本就不得全,管那么多作甚。”
芝麻说着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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