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去布置。”
“老二,你去通知其余诸神教,就说……”
孟人说着缓缓起身,背负着双手从这小小的茅草屋中走出,他看着眼前的这片荒田,又好似在看着整片天地。
“今年冬至,苍岳山下,诸神教议事。”
米斗跟着走了出来,冷峻的眼神当中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那他们要是不来呢?”
孟人回头看着他,像是失笑道:
“嘴巴是劝不住死人的,要用火。”
米斗听着这话,双手交叉往前一撑,又扭了扭脖子,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好嘞。”
“……”
“你家先生走之前,有什么交代的吗?”
张苍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青衫的儒家书生。
后者面容看着有些稚嫩,局促的神情当中又带有一丝腼腆。
头发用玉簪扎起,外加腰间悬挂着的一枚玉佩。
面容虽是稚嫩,可却英俊异常,端就这幅容貌,不管谁见了都得说上一句“春衫俊秀少年郎”。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郎,却是继承了老夫子在秦国的衣钵,在三大国之中的最强国,秦国,成了类似于国师一样的人物。
但秦国自不会将其称呼为国师,只会称呼其为……院长。
白鹿书院的院长。
现如今,坐在张苍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白鹿书院的第三十六任院长,姓徐,名文渊。
“回监正大人的话,先生走之前的确是有交代。”徐文渊颇为尴尬的行了一礼。
因为之前见这监正,他都是站在一旁侍奉的。
坐在监正对面的,都是自家先生,现在自家先生不在了,坐在对面的就成了自己。
“哦?什么?”张苍颇有些急促。
现如今就他一人挑着这人间大梁,又还要兼顾着缝缝补补内部,挑不动啊,着实是挑不动。
徐文渊双手拢袖,微微前倾着身子,笑容愈发尴尬。
“先生说,说监正大人的话,信个五成就对了,谁信谁吃亏。”
张苍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旋即眉头一挑,骂道:“这老死的,我张苍什么时候骗过他,竟然死了都给我留绊子!着实可恶至极……”
徐文渊又笑道:“先生也说了,若是监正大人当着我的面骂他的话,切不可还嘴,因为监正大人会倒打一耙,说我不识礼数,倒是要我付出更多的道理。”
骂到一半的张苍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
“大天师既然到了,何不坐下。”
他话音落下,两人正中间,这四方桌的正北方位倏忽出现了一道身穿紫袍的道家大天师。
鹤发童颜,看着精神矍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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