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黄生摇头晃脑的说着,很是自得,“到时带你去牛气牛气。”
于是接下来这半天时间,柳白都在这当工。
老老实实的抄书写字,倒也比自己在外边闲逛找事干好,临着傍晚到家,柳白又打着庆贺的由头,搞了些吃食,也算是感谢一下黄生的“提携”了。
尤其是那小半壶马尿一样的黄酒,更是让黄生喝得,直呼柳白懂事。
若不是柳白还算清醒克制着,都已经跟他结为异姓兄弟了。
这一天过后,柳白也算是找到了养家糊口的活,每天都是跟着黄生早出晚归在镇长赵久家中抄书。
至于梁大竹那边,因为朱婶躺在家中养病,他又跟黄生原先的那个“同僚”殊死搏斗了一番,甚至还将人家脑袋都打破了。
摊了大事,也是整天不是跑这就是跑那的。
许是因为整天待在这干活的缘故,倒也没见着胡尾他们,一切都算是平常。
柳白也在这抄书一连抄了五六天,才等着那写信的日子。
这天依旧天寒地冻,柳白跟着黄生早早地就将桌子搬到这镇长家门口等候着了。
来的百姓也不多,一个个都是打着哆嗦来。
见着陌生的柳白,还朝黄生问了下,这才有模有样的喊“柳先生”,在这黄粱镇,能识文断字,便可称一声先生了。
柳白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也算是新奇。
只余着写的家书也都寻常,无非就是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挂念,又问问在城里是个什么情况了。
当然,也有些张嘴就说自己在家里过的如何凄苦,要捎寄些钱两回家。
每写一封信,都得留下两文铜钱。
如此忙活了一天过后,镇子里边多了个“柳先生”这事,也算是传开了。
人人皆是晓得,那个“孤儿柳”竟然能识文断字,跟着黄生在镇长家中当差。
以至于自那天之后,柳白行走在这镇子里边,所见的好些人都会亲切的喊他一声“柳先生”了。
梁大竹听到这消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正去山上砍了柴回来,路过听人言说,他怔了怔,长久无言,最后也只是想着,这事切不能让家中躺病床上那位知道了。
不然本就是生病的他,非得再气生病不成。
当然梁大竹也曾不知道多少次在夜里想过,自家遭遇这大变,是不是因为自己放火烧了别人家。
平白遭了报应。
若是当时不放那把火,兴许就不会这样了。
如此又是过去小十天,很快便是到了第二次写信的日子。
柳白两人早早的便是来到了镇长赵久家中,可没曾想着镇长赵久的儿子赵燕年竟然在这等候了。
这段时间柳白也只是见着他几次,听黄生说,这赵燕年好像是在城内活动。
“见过赵公子。”黄生急忙弯腰行了一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