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现在去门口守着,切记,我的纸钱没烧完之前,你不能离开,更不能放别人进来。”
“好!”
仇千海一骨碌起身去了门口,站得笔直。
也不是柳白为难,而是因为没有命火还想除祟,就是这么复杂,他一会要帮仇久清除体内残存着的那点祟气。
这个时候,是仇久最虚的时候,若是没个“阳刚将”守门,极易被冲伤。
到时祟气没出去,反倒进来更多的阴气,那这仇久不死也废了。
看着仇千海站在了门口,柳白也就拿起了那叠染血的纸钱。
只是一眼柳白就认出了,这纸钱上的血,不是家畜……不愧是黄皮子岭上的猎户啊。
染血纸钱放在火堆上边点燃,柳白用手拿着在这仇久头顶上顺时针转了三圈,就急忙将这快要烧到手的纸钱放到了仇久的两腿间,任由其燃烧着。
随即又是拿出几张之前点燃,这次则是放在了仇久的脚底。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道骂声。
“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这么大的石头也敢丢,不怕打死人啊!”
柳白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隔壁朱婶的男人,梁大竹。
自己刚用石头打伤了那个朱婶,现在他上门寻仇来了。
若是只有柳白一人在家,他可能还真有点慌,那梁大竹也是个长年累月干农活的……打不过。
可好在现在有着仇千海守门,那就懒得管了。
门口。
梁大竹看着守在柳白门口的仇千海,“你又是谁?”
“管你爷爷是谁,还不快滚!”
仇千海记着柳白刚刚的叮嘱,现在是谁都不敢放进去。
梁大竹身后,朱婶又跟了上来,看着是仇千海在这里,他急忙指着说道:
“也就你信这野种,他就一孤儿哪来的本事救你爹。”
“小心你爹被他害死!”
朱婶说着就推搡着梁大竹上前。
仇千海刚可是见着柳白的本事的,此刻再听着他们说这话,不由嗤笑一声,一把从骡子身上的箭袋里边抽出了自己的猎弓。
弯腰搭箭一气呵成,他常年打猎,这箭术可比柳白的要高明多了。
拿起后抬手就是一箭,稳稳当当的射在了梁大竹腿间,箭身半数没入地底,只余着那尾翼在震颤着。
吓得梁大竹浑身一紧。
“听不懂小爷话是吧!”
朱婶看着眼前这个比柳白还要疯的少年,忍不住双腿发抖,骂人什么的她敢,可要玩命她就不敢了。
梁大竹更是,连忙拉着她就回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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