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奴婢在媒妁会的这段时间来看,这媒妁会其实就是媒姑的一言堂,她看似对会里的事不大上心,但实则事事都看在眼里,只是没说出来罢了。”
司徒红边想边说道:“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对李化梅宽容了这么久,但这次,铁定是想借着公子这机会,敲打敲打他的。”
司徒红只说到这,但话里话外,她都有一个意思。
那就是媒姑在拿柳白当刀使……
“所以你真觉得,媒姑只是想敲打敲打这李化梅?”柳白笑着摇摇头,“这怕不是了,她应当是想直接将李化梅拿掉。”
“这……”
司徒红杏目圆睁,似有些不大敢相信。
“公子,这……媒妁会总共就四个证婚媒,她还舍得直接拿掉一个?”
“这媒姑……是个有魄力的。”
柳白轻声言语。
从先前商讨这事的情况来看,媒姑显然是猜到了点自己背后的势力,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做那卑躬屈膝的事。
可既然这脸面都已经丢了了,又怎么还会拿自己当刀子使?
这说不过去,再者说……媒姑应当也是不敢的。
一个刚从皇室手里抢东西的人,她怎敢拿对方当刀子使?
所以更可能的,就还是她要对李化梅动手了,等着拿了李化梅,那阴脉这边,就怎么都好说了。
自己要能拿下,那对媒姑来说就更好。
自己要是拿不下,媒姑那边也会派人过来,到时将这阴脉完好无损的送到自己手上。
那么现在来看,这主动权就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是上,还是等,全看自己了。
再者说……柳白可没忘了今天早上走之前,媒姑说的那句话。
送了两盏灯笼,一盏插在自己马车上,还有一盏,则是交给那下阴脉的老张头。
即是那个没来的老管事。
“公子,我去看看他们俩会在聊什么嘞。”
小草嘀嘀咕咕着说完,又咕咕哝哝的从柳白身上下来。
“他们不会发现?”柳白有些诧异,在他看来,小草不过是个游魂……嗯,跟了娘亲身边上千年,怎么可能是游魂?
但这外表看着的确就是啊。
“嘁,小小聚五气的蝼蚁,岂能发现我小草大人的踪迹。”
小草站在地面,趾高气昂的说着,可等着它要翻过这门槛时,却都一脚踩空,“哎哟喂”一声,滚了出去。
司徒红见了都想笑。
但却只能憋着。
“……”
同是这别院,但却在侧院的一处偏房内,许兆跟李顺宝两人到了这,桌上点着昏暗的油灯,除此之外,两人面前各有一壶烧刀子,桌子中间,则是摆放了一盘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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