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尘对蝼蚁们的想法毫不在意,他注视着此刻垂着头,攥着拳,将自身压抑在一片密云不雨气势中的鸣人,“你就不问问,我做这些事情的缘由吗?”
“缘由?”鸣人抬起幽暗愤怒到线条模糊的双目,“好啊,你说说看,什么缘由。”
尘实实在在的说道:“我曾经在书信中提到的大筒木一式,也就是刚才迪鲁达和果心居士所在的壳组织的首领,他的力量很强,比现在的我都要强,为了获得能打倒他的力量,十尾是必须的。”
“所以呢?”鸣人冷着脸反问。
尘皱眉,“所以,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你怕不知道一式有多强吧?”
换了平时,鸣人就算听不进尘的解释,好歹也会认真权衡一番。
但如挚爱亲朋般的尾兽们,已被尘剥夺自由的现实,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一想到接下来尘打算蛮力将九喇嘛从他体内抽走,关进魔像的囚笼里,当作复活十尾的肥料,他就愤怒到无法自已。
“宇智波尘,你说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刚才那个果心居士都说了,他们首领叫慈弦!叫慈弦!哪门子的一式啊!带土当年都知道戴上面具再说谎!你都不先打草稿的吗!”
带土:“……”
鸣人身后,川木神色一动,就想上前说慈弦就是一式,但忽然想到刚刚尘看他的眼神,眼睛闪烁了几下后,悄然的把脚缩了回来。
尘:“有没有可能慈弦就是一式?”
鸣人:“那有没有可能你就是一式!”
乐。
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式竟是我自己。
见尘不说话,鸣人逼问:“怎么,哑住了?”
“好,你不说,那我就说了!”
鸣人心底压藏的怒意如火山般爆发了出来:“你知道不知道,当初为了击败斑,我们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有多少忍者因此失去了宝贵的性命!”
“你又知不知道为了打败十尾,封印辉夜!我们付出了什么!”
“你如今竟为了一己私利,践踏忍者们的努力和牺牲!在秽土转生斑的时候,你有考虑过死难者的心情吗?”
“在对尾兽们出手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发颤吗?它们是经历了波折,才好不容易放下对人类的芥蒂和成见,选择和平共处啊!”
鸣人眼神在此时变得五味杂陈,“宇智波尘,其实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有些恶是原始的,就像我过去从没问过斑和黑绝作恶的理由一样!”
“正如某位逝去的先贤所说,不是谁都像我的长门师兄和带土师叔那样,是可以被言语改变和感化的!但是,但是……”
带土看着身边沉着目光,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斑,心下独白:“果然如尘所说的呢,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鸣人,你成长的路上,和太多人,太多的事物建立了羁绊。”
“你也养成了一套专属于你,对于人,对世界的看法以及行事作风。”
“但人,事物,世界都是在变化中运行的,羁绊这种东西有时会变成缚身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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