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知道,我疼得下不了床的那几个晚上,窗前总会有一个小小的药瓶,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瓶子,起初我还以为是谁送我的,后来我偷偷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接着月色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你,拿着那个小药瓶一步一步向我这个位置走来,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发现你的心不坏,只是太狠了。”
小水边说又自己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其实她还有句话没说,她当时就已经犯花痴了,整日带着面具的男子,在那皎洁月光下的俊容,如诗如画,像是在做梦遇到了一个从月上而来的仙君一般。
司徒没想到自己是在那时候就暴露了,心里有些畅快,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呵,那你可就想错了,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算哪日公子吩咐我把你杀了,我也会毫不手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司徒说着手慢慢地抓住小水的脖子,白皙又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如那娇艳貌美的花朵般被他轻轻折断,狠狠地碾碎在地上,万劫不复。
小水这会是真的怕了,没人告诉她,怎么男人变脸也这么快啊?不是常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吗?她倒是觉得此刻谁也比不了眼前这人。
“额……有话好说,我以后再也不说你的好话了。”小水双手合十,立马求饶。
司徒嘴角微微上扬,又很快地抿着,淡淡地嗯了声,这才松开小水。
小水拍着自己的胸膛,还真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天色很晚了,我找人凑合睡。”说完,不等司徒答话,立马地跑到门前又干脆利落的关上。
司徒看着她着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俊不禁好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他下一秒就把她给吃了。
“不过,她这样怕也挺好。”他低头看着手臂上的蝴蝶结,粗暴地把它扯下,又随意的包扎一下,躺了一会就把自己短刀放在床边,翻墙走了。
小水是第二日中午才发现人不见的,她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甚至连花瓶底下都看了,确认人是真的走了,突然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她双手摊开平躺在床上,看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又感觉心里落空的,又鲤鱼打挺起身,“小水啊小水,想什么呢,这个麻烦的家伙走了不是正好吗?你以后也不用在担惊受怕地藏人了!”
想到这,她点点头,又趴到床上生无可恋地号哭,“啊呜呜,这家伙她的银子都还没给呢!她攒了半辈子的小金库啊!呜呜没了没了……啊!”小水哭得正上头,虽然是在哭,可脸上没有一滴眼泪,倒像是在哭骂。
她把床随意弄乱,心里想着反正这家伙的血迹在这里,迟早要洗的干脆就让她现在好好发泄一下怎么了,突然手触碰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她立马缩回手,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被子。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熟悉的感觉,冰冰凉凉,该不会是蛇吧?
她从小就怕这家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光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头皮发麻,是真的怕的命的可以没的程度。
可也不能就这样放任那东西一直在她被子里,不然她都不敢再睡这间屋了,更何况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个啥呢,小水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只要动作快,大不了掀开被子就跑也行。
就这样一鼓作气安慰自己,没想到一掀开被子她就傻眼了,是一把短刀?
那短刀看起来做工锋利,甚至她刚刚只是这么一掀那厚实的被子就被挂出一个大缝,金黄色的刀柄,白色透光的刀头,边上还有一张信封,小水拆开来看,虽然她不认识几个字,但比如常见的字还是认识的,就比如这个“谢”字。
不用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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